外的究竟何意,公公自当知晓。” 事实上,总管公公的话,一方面讽刺了辉育忠与他两个儿子的情势。另一方面暗含的意思便是如武氏所说得那般。 武氏气场全开,从茶案上拿起那圣旨,往前那么一站,丢给总管公公,同时一手指着门外,道:“带着你的圣旨从这儿离开!我将军府不欢迎!” 此举,不得不将总管公公惹怒,指着将军府众人,大骂的同时,喊叫着要禀告皇帝,告他们不但欺人太甚,还抗旨不尊! 辉育忠今日甚是疲乏,为了避免再一场乱局,将总管公公请离。 “公公,您看。”辉育忠指了指外边的天色,道:“今日天色已晚,您不妨先行回宫。改日必定带着那逆子同皇上请罪!” 显然,满脸疲态的辉育忠也不愿再对付这宦官,草草地说了一句,便推着将总管公公送出府。 青楼,六皇子突临。 老鸨得到门童禀报,说六皇子来了。于是,老鸨亲自出面迎接招待。 “哟,六皇子,您来啦?” 想到上次来,六皇子因不满自己的姑娘,有些生气的离开。本以为六皇子还需过些时日才会再来,不料这不过数日,竟出现在了她的花楼。 “妈妈,好久不见。” 六皇子含着魅惑的笑意,丢给老鸨一袋金银。 身为花楼常客,老鸨自是对六皇子给的数目与质量相信的。不经确认,便收进了自己的袖袋。 “听说妈妈得了一新鲜姑娘,不知此事当真?” 老鸨听出六皇子显然是得了风声才来,于是不敢隐瞒。 “不满六皇子,我这花楼啊,今日确实新添看一姑娘。” 闻言,六皇子两眼放光,问道:“哦?此人身在何处?”说着,扫视楼上的房间。 老鸨看得出六皇子心急,但转而想到自己才答应萧晚吟养好身子再接客,且自己尚未训练萧晚吟,也还未取花名,不禁苦恼。 六皇子看出老鸨的犹豫,以为是老鸨不愿意将新姑娘介绍给他,于是不悦道:“怎么?妈妈是嫌弃我给的不够吗?” 说着,示意手下再递上一钱袋。 老鸨不敢收,连连推辞。 “那是觉着本皇子配不上那姑娘了?” 六皇子步步紧逼,老鸨急忙道:“六皇子误会了!烦请六皇子稍等片刻,贱妇这边安排。” 点点头,六皇子表示愿意等待。 老鸨因不愿错失这赚钱机会与老顾客,因此招呼了几个下从,吩咐他们。 “你去伺候楼上那位洗漱更衣,边说是为了上药清洗。” “你,去准备催情香,给她换上。” “你去准备好六皇子的吃食,准备好,切莫怠慢了。” “是!” 吩咐完,老鸨转头去接待六皇子。 “六皇子,您且稍等,待那姑娘准备好了,我便带您过去。” 六皇子慵懒得半躺在姑娘堆里,吃喝着姑娘们送到嘴边的食物,随意地应下。 老鸨见状,叮嘱众位姑娘好生伺候,莫要怠慢。随后亲自去萧晚吟的房间查看。 萧晚吟祁县并未怀疑,直到老鸨出现,不由心生疑惑。 “妈妈。”萧晚吟唤道。 老鸨笑得亲和,与萧晚吟闲扯了几句,先是问了她沐浴是否舒适,而后问了她对花楼环境可有不喜等等,最后说到自己来得目的之一:“以后,便唤你……” 没等老鸨说出自己的想法,萧晚吟及时道:“晚晚。” 老鸨嗫嚅重复了一声,后赞道:“好,好名,往后你便是我花楼的晚晚姑娘!” 萧晚吟笑着,余光注意到换熏香的那人。 为了不让老鸨察觉,很快收回注意力。 很快,伺候萧晚吟更衣的人前来,老鸨便笑着退了出去。 萧晚吟虽察觉,但自知能力不足,无法反抗,便见招拆招。 来到楼下的妈妈正巧被六皇子催促:“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六皇子且随贱妇前来。” 听到这个消息,六皇子喜上眉梢,推开簇拥着他的胭脂俗粉,快步上楼。 不等老鸨推开门,六皇子便急不可耐欲上前。 “六皇子。” 被老鸨拦下,六皇子不悦,厉色道:“妈妈,你这是作甚?” 老鸨赶忙赔笑:“六皇子莫要怪罪,贱妇只是想告知六皇子,这位姑娘名唤晚晚,身上且带着伤,规矩尚未了解,若是僭越了,还望六皇子莫要怪罪!”说完,老鸨欠身先行赔罪。 六皇子挥了挥手,随意应了句知晓便推门进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