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她们将辉育忠叫醒。 “老爷,老爷。” 辉育忠感受到有人在耳边呼唤自己,又摇晃自己,迷迷糊糊地醒来。 管事见辉育忠睁眼,立刻上前:“老爷,该去早朝了。” 辉育忠揉额,点了点头。 “快,伺候老爷梳洗更衣。” “是。” 丫鬟们得令,纷纷做好自己的事,将辉育忠梳洗干净、穿戴整齐。 “老爷,车夫已经在外头候着了。”管事趁辉育忠准备的时间,出去安排车夫,现在回来禀告。 “好。”辉育忠戴好官帽,出府。 然而,不过迈了几步,便突然回想起昨晚武氏对他说得话,于是,不禁询问管事。 “大夫人呢?” 管事回忆了一下,道:“今日大夫人起得早,听大夫人说,今日有事需要出府。算着时间,应该是……” 不等管事说完,辉育忠便疾走而去。管事在后边喊着追着,以为辉育忠要去哪。直到看他上了马车,才停下追赶的步伐。 “快,今日驾车快些!”辉育忠坐在车内催促,担心武氏贸然进宫会做出什么不可预计的事。 转观青楼。 六皇子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本想动动手臂,却被压住。因此只好低头查看,原来是萧晚吟枕在自己的臂膀上。 萧晚吟也因为六皇子的响动而迷蒙地清醒过来。 “你怎么……” 六皇子回忆昨晚,自己明明在萧晚吟出去后便不知不觉地睡去,现在为何会在床上,甚至怀中还抱着美人。 “嗯?”萧晚吟揉着眼,眯看着六皇子:“怎么了?” 六皇子凝视着眼前这娇美的萧晚吟,唇角饱含笑意,说道:“昨晚你明明可以不用陪本皇子睡在这床榻上。” 没错,萧晚吟归来时,六皇子已经昏睡。像萧晚吟这般排斥发生关系的,当然是个不用履行承诺的好时机。只是没想到,竟然当真陪他睡了一晚。不过,奈何昨夜自己睡得太沉,没能把握住机会。 “六皇子,奴婢既然答应了你,自当是要信守承诺的。”萧晚吟语气含着不开心,仿佛是在怪罪六皇子不信任她。 六皇子爽朗一笑,随后把萧晚吟抱紧,对她的印象那叫一个好。 萧晚吟见自己得逞,乘着机会对六皇子撒娇装可怜,以换的六皇子一个心疼与怜惜。 甚至不惜向六皇子编造了一个故事。说自己是某个边境村镇的孤女,因村民排斥,说其不详,便每日打骂于她,无人可怜她的处境。即便是村中孩童,也欺负她。自己迫于无奈,才远离家乡,出逃至此,奈何刚入皇城,便被老鸨捉了去,当了这青楼的娘子。 “不过啊,好在让奴婢遇上的是六皇子您。” 萧晚吟假装深情地望着六皇子,试图引起他的恻隐之心。 果然,六皇子心疼地抱紧萧晚吟,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嘴中念念有词。 “放心,往后本皇子在,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于你。” 敏锐地捕捉到六皇子话中的疼惜,萧晚吟得逞的笑着。 “可,可六皇子您不在的时候,也不知妈妈是否会让奴婢去接其他客人啊……”萧晚吟故作委屈与害怕地说着。 六皇子登时严肃,向其保证:“自当不会!本皇子一会儿便同妈妈说,你是本皇子一个人的!” 说完,不忘挑起萧晚吟的下巴,满目迷情地看着她的盈润的红唇。 萧晚吟意识到六皇子的意图,连忙躲避,装作生气的样子:“哼,六皇子今日可尚未付钱,奴婢可不陪你享乐!” “哦?” 听到这话,六皇子坐起身,试图将萧晚吟掰过身面对他,“好了,美人,莫要生气。” 萧晚吟用力,拒绝六皇子的示好。 六皇子见状,正想从腰间掏出金子,但摸索来摸索去,身无分文。这才想起昨日将身上的金银尽数给了老鸨。不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萧晚吟时刻注意着六皇子的动静,半晌后,道:“六皇子当真信妈妈?” “嗯?” “就是,就是……”萧晚吟委屈地眼泛泪光:“奴婢早些时候听妈妈说,要将奴婢献给其他的爷呢!” 闻言,六皇子当即发怒:“谁!” “这,这是谁奴婢也不知啊……”萧晚吟揩了下自己的眼角,“但是奴婢听妈妈的口吻,倒似乎是比六皇子您有权有势的主呢……” 萧晚吟虽是信口胡说,但六皇子心中已有自己的猜测。只见其将骨节握的‘咯咯’作响,似乎很是憎恶那个人。 萧晚吟观察着,心有所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