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看到信中所写,勾唇一笑,轻声道:“崇德如今身边也有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辉崇德派人送来的信中提到了一位姑娘,信中多番描述这位姑娘,必是他心之所向,肖黎看完后很是欣慰。 肖黎思虑一番,修书回了一封信,表示自己想要见见水凝,她写完后,走了出去,派人将信送去。 …… 几日之后,辉崇德收到了信,拆开看完后,眉头微皱,思虑一番开始落笔。 “崇德!”水凝轻轻推开门,如猫般的声音喊着辉崇德的名字,就像在他的心上挠痒。 辉崇德看到她后,微微一笑:“进来吧,有何事?” 水凝提了裙摆走进来,粉色的长裙衬得她如桃花般美丽,她小跑着走了进来,‘咦’的一声,看到辉崇德摆开的纸。 “早知道你在办公事,我就不进来了。”水凝懊恼的皱着眉头,说着就要出去。 辉崇德无奈,眼疾手快的抓住水凝的手腕:“没有,我在家书,不用避讳。” 水凝听后眼睛一亮,走到桌前,手执磨条开始研墨:“我磨的墨,浓黑且写字顺滑。 辉崇德无奈的摇头,还是应了她,辉崇德从未有隐瞒之意,提笔流畅的书写起来。 水凝本是不好奇家书中的内容,可是一晃眼竟然看到了几个字,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眼中起了水雾,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辉崇德并未注意到水凝的不对劲,直到她轻轻放下磨条,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她赶紧喊道:“水凝,你怎么了?” 水凝飞一般逃离书房,辉崇德只得停笔,起身跟了出去,谁知道水凝跑的极快,他找了许久才发现躲在后院的水凝在悄悄哭泣。 水凝蹲在角落,看到,面前出现一双鞋,赶紧抹干眼泪,抬头看去。 辉崇德见她哭的眼圈通红,嫩白的脸蛋因为隐忍哭声导致呼吸不畅脸色发红,无奈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崇德,你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水凝哽咽的说道:“我不会拖你后退,我会努力做事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这里不安全,我想让你去肖黎那里,只有你在她的身边,我才放心。”辉崇德伸出手,把她拉了起来。 水凝眼泪汪汪,打着哭嗝,一把抱住辉崇德,头靠在他的胸膛:“你在,就安全,我不想离开,求求你了。” “肖黎很好,不会亏待你的,跟在她身边不好吗?” 水凝拼命摇头,抬头仰望辉崇德:“崇德,不要抛弃我,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辉崇德听后顿时哑然失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水凝的头,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的,别胡思乱想了。” “我不想离开,我就想在你的身边,不要丢下我,我害怕。”水凝将头埋在辉崇德的怀里,默默落泪。 辉崇德这下明白过来为何水凝突然离开,他刚才在信中写到,希望水凝到肖黎的身边,拜托肖黎照顾水凝。 也是因为刚好肖黎想要见见水凝,所以他才会做这种打算,谁知道水凝误会他要抛弃自己,所以才不管一切的跑掉,甚至卑微的请求他不要丢弃自己。 “下次有什么直接问我,不要一言不发的跑了,我会担心。”辉崇德无声叹息,看见水凝如此害怕离开,只得打消将水凝送走的念头。 水凝点点头,期翼的抬头,问道:“那不送我离开了吧?” “不会了,傻丫头。” 水凝喜极而泣,抹干眼泪对着辉崇德粲然一笑,辉崇德看到她这么毫无戒备的笑容,心中一软。 肖黎收到辉崇德的回信已经是几日后了,看完信后无声的笑了起来,看着小辈们的情谊,顿时想到了辉山逸。 夜晚月色动人,肖黎对辉尚逸的思念和担忧喷涌出来,她举杯对月,抱着满满的愁思饮下这杯酒。 如今战事局势不明,消息传达滞后,肖黎不清楚辉尚逸如今情况如何,她是统帅,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彼时,独孤胤卧倒在病床,听着手下的人汇报情况,军医在一旁给他把脉。 “将军,我们的人已经潜入进去,水凝并未离开,到时我们可以掠夺水凝,以此为要挟。” 独孤胤深吸一口气,压下喉管中的血腥气,神色凝重,说道:“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水凝不过是一个女人,辉崇德可是辉尚逸的儿子,万一铁石心肠,不上当可就白白浪费心思了。” “那……将军,我们该如何?如今的局势对我们来说很是不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