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现在也是翻来覆去被“操”了多次啊。” 南星从浴室出来,他刚把两人昨日换下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去了,又将两人的贴身衣物手洗了。他看见半夏瘫在床上发呆,走在床边将她搂入怀里,他的身上是肥皂的味道。 安湾在最南边,下午总是最热的时候,阳光正好,半夏靠在南星的怀里抬头就是他清晰的下颌线。半夏想到她刚认识南星的时候他虽然骨架已经成型了,但总还是少年气质,现在连带着气质都变了不少。 半夏的眼神亮晶晶的,然后下一秒说:“哥哥,想做。” 南星突然笑出声来,拿起被子将她盖住然后说:“做屁啦,这一周做太多了,感觉要死了。年纪大了要节制啊。” 南星嘴上说着节制却口嫌体正直的脱完了衣服就往被子里钻。 在床上嘻嘻哈哈完,又吃过晚饭,南星和林半夏一起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吹风。 南星说:“晚上的海风真舒服啊,就是白天真的是太热了,云也很美。” 半夏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对呀,云是真的美。但是晚上吹的是陆风啊南总。” 南星撇了撇嘴,看了她一眼然后嘀咕道:“唉,果然不管过多久,小林老师还是一样的不解风情啊。” “哪有?我们科学人就是要尊重科学。”她眨眨眼,起身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跨坐在南星身上,“你明明说我在床上很解风情的。” 南星轻咳两声。半夏手揽着他的脖子,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南星清楚的从半夏浅棕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带着笑和爱意的自己。他抬头吻住了她的嘴角,吻与吻之间是浅喘的呼吸,他们抱在一起,彼此的脑中响起对方心跳的声音。 他说:“小林老师,嫁给我吧。” 半夏突然不笑了,她甚至一言不发。南星知道她在害怕,在害怕有一天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再浓厚,她在害怕七年之痒,在害怕以后长久的岁月。 南星安抚性的用鼻子抵着她的鼻子:“你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但是你只想做现在自己想做的决定吗?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现在以及过去一年都在想的事。我知道你想说我们都不一定做好了准备,但是我想和你合法地共度余生。” 半夏错过头,把他抱得更紧了,甚至有些死命的圈着他。 南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继续说:“我不能给你那些虚无的保证,什么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我死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半夏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南星渐渐感受到好像肩膀处的衣服湿了,他一下又一下拍着半夏的背,是哄着自己的宝贝。 南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早早的就决定要和这个人共度余生的,或许是从认识以来就没有太多争吵的平淡,或许是她站在讲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或许是每个周末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的时光,又或许是每一次想到如果有一天她会离开自己时湿润的眼眶。 他很确定,从确认喜欢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想过放开。他知道她别人看来或许有一点点荒唐的过去,知道她内心的迷茫,知道她偷偷哭泣的柔弱,也知道她勇往直前的坚毅。 她是他公之于众的喜欢。 “好啦好啦,大不了不嫁嘛,过两年我再求一次婚就好了。” 半夏从南星的肩窝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她说:“我嫁。” “好好好,嫁嫁嫁。”南星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啊?嫁?!好啊好啊,那个户口本我都带出来了,明儿个就去领证啊!” 半夏没有错过南星那发愣的瞬间,她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嗓音还带着一点哭腔的说:“你怎么求婚都没有戒指啊。还有,你收敛一点好不好,顶着我了。” 南星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叫半夏起来一下,他在沙滩裤的口袋里掏掏掏然后掏出来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那我本来是想掏出来跪地求的,谁知道你就直接坐上来了嘛。” 半夏看着那个戒指盒子说:“所以,抵着我的…是…它?” 南星从半夏的眼中读出了她对他男人能力的质疑。南星麻溜的将戒指盒打开然后拿出戒指撸到她无名指上,而后将半夏再次抱到自己腿上盘腰坐着。 “现在知道是什么在抵着你了?” “流氓。” “小林老师,我真的很高兴你愿意嫁给我。” “我也是。”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