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手搭在她的后颈,慢慢吻了下去,“我要处理到很晚,会影响你睡觉。” “可是您不来,我睡得不安稳。”静姝小声试探,“你在这我就什么都不想了,不会影响到我。” 沈镜没有说话,静姝就学着他的动作,去攀他的肩,柔软贴在他凉薄的唇上,“沈叔叔,好不好嘛?” 她紧紧贴着他,卷翘的长睫扑扇两下,轻如羽毛,仿佛刮在他的脸上,带着点痒意。她的眼睛永远都湿漉漉的,像山间迷失的小鹿,独属于她青春的活力缠绕在沈镜身边。 静姝的手臂还攀在他的后颈,柔若无骨,对他的依赖明显。这样的柔软让人想起夜里的放.纵缠.绵,她的存在无时无刻都能激起他的欲.望。 沈镜手碰到她的脸上,触感滑腻,她好像对他永远都没有防备,任他索取,不知道这样撒娇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危险。 是他不对,太过于心切才让她有孕,这个孩子来的并不是时候。他到现在都没给她什么,这个孩子的存在只会让她难堪,可她好像并不在乎,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如今已经不是刚刚弱冠的少年,有些事心中必须要有衡量。 “好,我早点回来。”沈镜抚着她的后颈。 沈镜从不对她说假话,从那之后每日卯时他都会准时回府,陪她用饭,陪她入睡。 一日他回来要比往常早了一刻,直接到了她的屋子,就看到静姝手里的荷包。 彼时静姝并没看到他。 叶柳的女红很好,静姝学了一段时间自己的技艺终于有了进步。叶柳让她她绣了一对并蒂莲。 叶柳说这个寓意好,静姝听说并蒂莲是象征夫妻和有情人的东西,她不知道这个绣给沈镜合不合适。叶柳又说国公爷常年在外打仗,读些兵法古籍,哪里会懂这些女儿家的心思。 静姝听得将信将疑,叶柳又说她并蒂莲绣得最好,其他都入不了眼,表小姐可不要再为难她。 没别的人可求,静姝只能跟叶柳绣了这对。 沈镜进来的时候,静姝正在绣花蕊,已经有了雏形,看着像模像样。 日光透过来打到她的脸上,她不知正和叶柳说着什么,面颊通红,如水的眸子轻嗔了下,波光流转,如玉含情。被沈镜滋润许久,现在又有了身孕,少女的青涩与妇人的风韵在她身上交织,叫人移不开眼。 等到她转过眼看到进门的沈镜时,下意识把手中的荷包藏到了身后,给叶柳使眼色,让她把荷包拿走。 叶柳看着门口面色冷淡的国公爷,吓得一时腿软,福礼后立即退了出去。 “沈叔叔,您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静姝心里暗愤叶柳不争气,面上依旧笑着和沈镜说话,背后的小动作不断。 沈镜没揭穿她,当作没看到似的走了进去,“今日无事。” “哦。”静姝急着想把荷包藏起来,眼睛看着逐渐走近的沈镜应付,“沈叔叔您饿不饿,我们去用饭吧。” 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每次她想支开他,都借口去膳厅用饭。 沈镜刻意放慢步子,站到离她不近不远地地方,“饿了?” 静姝点点头,“想和您一起用饭。” 沈镜目睹她把荷包完全收到衣袖又暗自窃喜地松了口气的全过程,罕见地轻笑了下。 静姝并没注意到。 这样的日子平淡又安逸,静姝待得慵懒,每日趁着沈镜不在给他绣荷包。年考的成绩很快出来,学府给宁国公府送了帖子。 成绩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静姝看到那个甲字还是抑制不住喜悦。 这夜沈镜回来的晚了,静姝早就用完饭回了屋。沈镜从外面进来,屋里不见人的影子,他眉头轻皱了下。 “沈叔叔!”净室里传来人声,沈镜问了句,“怎么了。”加快脚步走近,他以为是她沐浴时不甚出了意外,她身子正有孕,大意不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