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会好上许多。” 高乘黄听了,心终于落了下来。 将要出了大顺边界,夜里一行人去了驿站,高乘黄有事出去,静姝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她最近活泼不少,也有心思看书习字,在纸上落笔,却是沈镜二字。有多久没见他了,静姝看着这二字一时间还有些陌生。 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静姝以为是送茶水的小厮开口让他进来。 脚步声渐近,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人声,静姝才抬起头,看到来人,她坐在案后身体僵硬,一动不动,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发愣。 有多久没见他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或者是更久,最初马车里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让她感到迷茫害怕,近些日子才开始从里面走出来,就又见到了他。 面前这个面孔冷硬的男人让她感到陌生,他绕到案后,轻轻抱住静姝,双臂的力气越来越重,他吻着她的唇,周身的气息沉闷霸道。 静姝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眼下的皱纹加深,鬓角甚至生出了一缕白丝,不过才几月不见,他看着又老了许多。 他的吻从最初的霸道慢慢变得小心翼翼,仿佛她是对他极为重要的宝贝。沈镜声音轻淡微哑,贴着她的耳边,“你…是不是在怪我。” 抱着她的双臂收紧,静姝的沉默让沈镜抛掉以往斯文优雅的外衣,不再隐忍,他强势的索取让静姝感到害怕。 不知不觉中泪水全部砸了下来,眼尾的红让人怜惜,委屈可怜的模样好像一只受到风雨摧残的娇花。 她哭得抽咽,“沈叔叔,您不要这样,我害怕…” “静姝,别闹了,跟我回去。”沈镜吻她脸上的泪,温热的手掌轻轻拍在她的背上,温声哄着她,就好像她是一个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孩子。 “沈叔叔,我不想再回去了。”静姝小声开口,底气有些不足,她害怕沈镜,从未这么干脆果断地拒绝过他。 “两个多月了,静姝,他们照顾不好你,这两月余你自己看看瘦了多少。”沈镜抱着怀里摸不到肉的身体,亲着她的额头。 静姝没想过沈镜如果找到她会是怎样的心绪,大概震怒要多,她偷着跑出来,还给他下了药。她了解沈镜,他对摆布自己的人不会宽容隐忍。 他这样熟稔的动作让静姝恍惚,似乎两人的关系并没怎么变。静姝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纵使她现在心绪好了不少,可和沈镜始终有一个结存在。 “沈叔叔,我想我离开您,我和您应该都会过得更好。”静姝道,她已经不再是之前自闭又懵懂的孩子,有时候成长就在一瞬间,她也快要为人母,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得过下去。 “如果过得好,你现在为什么这么瘦,还在纸上写了这么多我的名字?”沈镜摸着她的头顶,“静姝,如果我那日没走,给你堆完了那个雪人,你想对我说什么?” 静姝听到他的话,立即把案上的纸揉成一团,被人抓包,耳根有些热。 沈镜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日抛下了她,如果他后午都和她待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 静姝躲避着他的眼睛,“我没什么想对您说的,您快走吧,一会儿我阿娘就要回来了。” 沈镜听到她这声阿娘,动作稍顿,他碰着静姝的脸,“真的不想跟我走吗?” 语气发沉,让人听了不禁脊背生寒。 沈镜从来都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情绪,他一直掩藏得很好,伪装斯文,怕吓着她,或许是时间久了,她便真的不怕,露出锋利的小爪子,想去挠他,从他怀里逃走。 静姝知道沈镜不会伤害自己,她垂下眼,“沈叔叔,我放不下。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可我…”静姝哽咽了声,“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您。” “沈叔叔,您让我走吧。”静姝抬眼看向沈镜,眸子依旧如往日清澈干净,但看着却有些刺眼。 “我承认,是我懦弱,我不敢想象我之前承受了那么多都与您有关,父亲救了您而死,我被您的儿子带回宁国公府做了通房惨死,我抛弃了姑娘的脸面和尊严去依附您,整日担惊受怕…” “沈叔叔,我真的不知道面对这些与您有关的事情,我该怎么办。您对我越好,我就越想不通,越害怕…” 她说得情绪越来越激动,忍不住又哭了,沈镜把她搂到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