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开心的不得了,两只小爪子来回鼓动拍掌,雪白的长尾巴竖在脑袋后面来回摇摆。 “嗯嗯,我就说了吧,我家铭哥最厉害。” “林铭这小子可是我看中了,然后一手将其拉入玄宗。”白尘海边点头边笑,双手拢在袖子中,一副我很有眼光的模样。 小家伙撇头看了他一眼,啧啧两声,串成一道白影,站在白尘海的头顶。 咚咚咚! 连续敲击三下,三个脑瓜子。 “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按辈分算来,你得叫我家铭哥一声师叔。” 白尘海一把抓住小家伙,手掌微微用力。 “哎呀哎呀,有点疼有点疼,你搞什么小心我叫铭哥打你哦。” “当着这么多人,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尘海翻起白眼,瞪了小家伙一下。 小家伙嘟囔两声,然后钻出他的手掌心,顺着臂膀向上爬到肩膀。 卟的一声,放了一个屁。 然后小家伙一溜烟窜开,留下呵呵呵的笑声。 白尘海额头挂起黑线。 这时,半空中的林铭突然停了手。 铿锵一声响,惊弦剑归入鞘中,他从空中飘飘而下。 林铭一头散盘披肩的黑亮长发,身着飘然胜雪的白色衣袍,翩翩然落向地面,就好像仙人下凡降临于凡尘俗世。 在他脚步落地的瞬间,肖也神色激动的冲到面前。 “公子可否告知刚才用的到底是何等铸造之术,难道是玄中玄铸一脉的失传秘法吗?” 肖也之所以说失传,主要是因为现如今的玄铸一脉并不是真正的玄宗玄铸一脉。 只不过是徒有其名! 但凡稍微有点名气的铸造师,都会知道天元洲玄宗玄铸一脉曾经经历过的一场宗门内斗浩劫。 恰恰正是那一场浩劫,把整个玄宗玄铸一脉给剃了出去。 这就导致长久以来,偌大的苍玄界玄宗分部的玄铸一脉只是挂了一个名头,唯有寥寥三两只大小猫在其中混日子。 林铭诧异于肖也的态度转变,但是现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继续修补渡船船体。 “肖老先生我用的只不过是玄铸一脉的千炼之法的某个分支,这并没有什么出奇的,确实如您所言,我并不是特别精通铸造,只跟闻人前辈学了一些皮毛。” 宁宇满脸无语。 钟小鑫捂着小嘴。 两人都有点不习惯林铭的风格,这说不上是谦虚还是不谦虚,让人难以分辨,甚至觉得有点狂妄。 只不过前者确实不太看得习惯。 但! 后者则是眼中仿佛带了滤镜,冒着各种星星,把林铭全身上下的形象气质整体拔升了数个档次。 总而言之,就是怎么看怎么好! 肖也低垂头颅,眼底满含唏嘘,不禁握住林铭的手掌。 “闻人这个姓氏果然是玄铸一脉,而且还是玄铸一脉中最尊贵的,当年就是他们广传铸造之法,这才让我苍玄界的铸造之道百花齐放。” “如果,老夫记得没有错,按照时间推算,现如今还能活着的……” 似乎感觉这么说有点不妥,肖也摇了摇头重新起了个话头: “公子,你说的闻人前辈可是名为闻人千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