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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他问:今天天气好吗?

    祁芷看了看外头黑蒙蒙的天空,连月亮都看不见,又因为在郊区,只有寥寥几盏灯,她笑笑:今天天气很好哦,外面太阳很大,很晴朗。还有点微风,就像你第一次到片场看到我的时候。

    那真好,程隔云说的是天气,他似有感慨:你那时候还不是个疯子,还挺单纯。

    沉默了一会儿,祁芷问:还要吃饭吗?很饿吧。她走回到程隔云的身边:我会学会做饭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亲手给你做饭。

    程隔云这次没拒绝她,他微微张口,吃下了祁芷喂进的事物。

    我不喜欢吃这个,程隔云今天难得比平时多几句话:我嘴里很苦,晚上我想吃糖之后再刷牙。

    没问题呀。她自然地流露出百般柔情: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可以什么都听你的,别说一颗糖,吃两颗糖还是三颗糖都无所谓。

    程隔云苦笑了下。

    他还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每天能接触到的只有祁芷和满屋的玫瑰,以及手脚的束缚感和被牢牢掌控的自由。

    这样看不见光、感受不到风,听不到雨的日子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宁静,也更压抑,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意志真的会全盘崩溃。

    你能给我唱歌吗?我觉得太安静了,很想听听你的歌声。吃过饭后,他的态度好像改变了很多,开始有意无意地向祁芷提要求,也开始在透露出他渐渐生出的依赖。

    你想听什么啊?祁芷有时候真的不像个变态,而像个亲密的爱人,她听从程隔云的大部分要求:我现在就去学。

    不用去学,直接唱你喜欢听的、会唱的歌。程隔云的手指徒劳地动了动:这样就好。

    祁芷在他身边坐下,指尖穿过他的头发:可是我怕我唱的不好听,会让你更不开心。

    她说出这句话时,身份奇妙的转换了。

    程隔云不像她的囚徒,她反而更像程隔云的囚徒,虔诚忠心地跪在地上捧起手吻过指尖却依旧求而不得。

    没事的。程隔云说:没事的,我只是想听到一点声音。

    于是祁芷开始为他唱歌,她会唱的歌只有那么几首,于是唱完后又重复再唱,中途她又问程隔云会不会觉得很腻,程隔云摇了摇头,说不会,于是她的歌声又继续。

    祁芷就这样唱了一次又一次,她不知疲倦,尽心尽力,直到她的嗓音完全沙哑。

    不要唱了。程隔云说:你的嗓子哑了。

    没事的。祁芷笑着说:只要你想听,我可以随时为你唱歌,唱多久都可以。

    程隔云沉默了会儿:不用了。

    他看不见的地方,祁芷的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下来。

    开始的几天,他们的对话总是在程隔云这里结束,他不认同祁芷的观点,他拒绝祁芷,他很想出去,很想离开祁芷。祁芷好几次被他的言语逼到行为接近恶劣,可是又忍了回去。

    当程隔云在黑暗中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会大喊祁芷的名字,然后祁芷就会出现在他旁边,只是说一句话表示她的存在。

    程隔云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去的,他只晓得这期间也许祁芷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因为只要他发出一点声音,就能得到祁芷的回应。

    她给程隔云喂了一颗糖,要离开前,程隔云又忽然叫住她。

    他问:祁芷,你能不能留在这里?

    不等她回答,程隔云说:我一个人很怕,很黑,什么也看不见,你能不能抱着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不会很久的,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和你躺在一起吗?祁芷握住他的手指,在黑夜里、程隔云的身边轻轻躺下:睡吧,我会等到你睡着的。

    我还想提一个要求。程隔云小声地说。

    说。她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你能给我的手腕上药吗?程隔云轻嘶一声:它之前只是破皮了,昨天好像又肿了,我真的很疼。

    祁芷的目光移到程隔云的手腕上,那里被厚厚的铁皮裹住,如果不认真观察的话,确实很难发现已经出血了,两只手腕都是。

    前两天程隔云还在不断挣扎,这两天他倒是听话了很多,原本伤口没有特别深,只是会很不舒服,但再加上偶尔蹭到铁皮,会发炎,从而疼痛。

    而如果不将手铐拆开的话,没办法好好擦药。

    等你睡着了,我会给你擦药的。祁芷抱歉地哄着他:先忍忍好吗?对不起啊,隔云,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我会让它快点好起来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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