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看,越看越欢喜,回头重重的点:“嗯嗯。” 谢依涵也跟着蹲了下来:“你要不要上手摸摸看?要是他醒着,肯定不会准人摸的。” 阿弗有点犹豫了:“可是他好像很尊贵,迎蓉都不允许我进来。” 谢依涵用手指点着自己那张粉唇,一塌一陷中夺目亮眼:“唔,他确实是挺尊贵的,陆府上下都怕他,不过……我说准就准了。” 阿弗楞楞的问:“为什么啊?” 谢依涵略显羞涩的笑了两下,凑近贴着她的耳边说:“因为我以后长大了是要嫁给他的,我是他的人,他也是我的人,所以我说可以摸,就可以摸。” 谢依涵自幼与陆执定亲被养在陆府,只是她现在年纪尚小不能婚配,所以如今陆执得了重病,陆府上下拜托谢依涵以陆执妻子的身份为他拜遍大康的寺庙求平安。 阿弗嘿嘿笑了两声:“那你不就是我的小嫂嫂喽?” 一听,谢依涵更羞了。 阿弗转回头看着床上眉眼如画的男子,他的呼吸很浅很浅,不仔细听都难以发现,未合拢的胸口上有一个发黑针眼,像是被暗器射入的伤口,一看就很疼,盯了会儿后,她控制不住的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谢依涵瞧着她那只犹豫不决的小手乐了:“跟你说啊,要是他醒着,我都不敢看他。” 阿弗抽回了小手,嘿嘿乐了两声。 谢依涵赶紧问她:“什么感觉?” 阿弗捻着指腹的触感,努力的给她回忆:“冰凉凉的,弹弹的。他很凶吗?为什么你那么怕他?你不是他的妻吗?” 谢依涵背过身靠着榻坐着:“少瑄哥哥他……他很忙,不爱说话,这么多年,我同他讲过的话也就……”伸着手指数了数:“反正没超过一百句。可我二姑姑说,我以后是要嫁给他的,还要给他生孩子,这么怕他是不行的,可我还是好怕好怕啊。” 阿弗似懂非懂的点头:“这么好看的也怕?” “就是好看才怕的好吗?”谢依涵讲:“他若是不好看,我也不会这么怕了。” 听不懂…… 阿弗戳戳自己的肉脸,忽然发现陆执脸上沾了片白色的羽毛,她抓了两下都没有抓住,反而吹得那羽毛在空气中飞了起来,趴在榻上去擒,不待擒手撑床的手一松,大脑袋对着陆执的肚子砸了下去,下一秒她乐呵呵的握住了羽毛。 不知为何房间忽然安静了,而那些影影绰绰的红烛也十分应景的灭了一根,一道怪异的妖风不知是从哪处吹来的,撩起了少女的裙角。 谢依涵瞳孔瞬间惨白,赶紧伸手拉她起来,害怕她真把人给砸坏了:“小心砸坏……啊——鬼啊!!!——”接着就东窜西窜。 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吓得阿弗脸上的肉跳了两下,感觉到不对劲,身体僵化,表情一愣,她顺着腰上的力看下去,放大的瞳孔瞬间跳了两下:“啊——娘亲!!!——” 守在门口的迎蓉闻声推开门闯入。 谢依涵冲过去便抓住了迎蓉的衣袖,脸红耳赤,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要往下掉,她口齿不清的往内房里指:“阿弗……被……被抓了……鬼……鬼……有鬼啊……不对,不……不是鬼,是少瑄哥哥,是少瑄哥哥醒了,是少瑄哥哥……” 随即内房里传出来声。 “啊——娘亲——救命啊——” 一双近乎透明的手往上抬了一下,墨色的睫毛轻轻颤动,鼻息间的气息忽然沉重且费劲,毫无血色的薄唇露出一道缝,胸口便跟着一起一伏了。 阿弗挥着拳头将快要起来的脑袋砸回了榻上。 迎蓉当即吓傻了眼。 “……纪……小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