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因为玥漓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后与陆启再一次开启了冷战模式,她平日清闲,除了折腾阿弗就是折腾阿弗,经过陆启的调/教,阿弗在算账方面也逐渐上道了,二公主那边又没事干了。 夜里关上门,俩母亲说起了悄悄话。 “陆爹爹真的只能活一年了吗?”阿弗盘着小腿。 二公主点头,把买来的小人背后塞进去陆启的生辰八字后穿针缝了起来,又取出几根银针,对着小人的脸,一点点扎了进去。 看完全过程的阿弗瑟瑟发抖。 娘亲可真狠心。 二公主得意的笑着:“等他一死,我们就立马回永安城。我扎死你,要你对不住我。……昨儿个我去库房里看过了,陆家的钱还真的不少,到时候我们娘俩能分不少,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房间的门突然从外打开,吓得二公主把小人塞到了屁股底下。 白卉疑惑:“夫人,怎么了?” 二公主忍着针戳屁股的疼摇头。 白卉说:“侯爷让我来接纪小姐。” “接我干什么?”阿弗从二公主身后爬出来。 白卉笑着说:“因为纪小姐马上就要去学堂读书了呀。” 俩大字不识的母女异口同声的惊叹:“……读书?” - 一开春,恆安城各大私塾也开门收弟子了,广文私塾是恆安城最享有盛名的学堂,执教的先生和校正都是有头有脸的儒士,不少达官显贵挤破门槛都要把自家的孩子往里塞。 广文私塾一共分三个年级,初、中、高各成体系,又分礼、乐、射、御、书、数,意六门,琴、棋、书、画为辅,同时男女分开教学,也是遵循了祖宗礼法。 侯府的马车一停,几个小孩依次让人抱下了马车。 因为是侯府的马车不少人前来围观。 “那小孩是谁啊?” “应该是二公主的孩子吧。” “既然是二公主的孩子,那从前教她学问的岂不是当今大儒学士?一定很厉害喽。” 陆启紧随其后下了马。 初来乍到,阿弗不免有些紧张;谢依涵就不同了,她是高级学堂的弟子,师承广文私塾的院士李志明,主修乐技,以一手高山流水的古琴出名,已经是恆安城家喻户晓的才女了,自然是轻车熟路;陈念真如今在中级学堂,与谢依涵同时入的学,只不过没有她厉害而已,主修书技,练得一手好字,山水画为上佳。 “阿弗。” 陆启要入门了才发现她还傻乎乎的站在门口仰望广文私塾的牌匾,左边写着“合安利勉而为学”,右边题着“通天地人之谓材”,居中是楷书大字“广文博学”四字,笔锋刚劲有力入目三分,笔画平直工整,姿态欹侧或端正。 阿弗这才跑过去牵住了陆启的手。 书院里零零碎碎的站着人,男孩女孩都有,一次性见到这么多与她同岁的同龄人她更紧张了。 谢依涵遇见了熟人双手扶腰行了个小礼。 又瞧见另一边男孩子们纷纷行着拱手礼。 儒雅的画风盛行。 阿弗下意识的在心里记下了。 轮到了她。 面试她的夫子蓄着比陆启还要长的胡须,先是顺着摸了两下,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看得人浑身不自在,她侧脸瞧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