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马车上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装下四个人显然是有丝拥挤,阿弗与二公主坐在一起,对面就是陆启与陆荷,四个人显然都没有什么话聊。 阿弗东看看西看看,神奇的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别有深意。陆荷脸上透露着几分的尴尬,一是因为她才让陆启警告过,二是她背着二公主才怂恿她男人搞外室现在又与她见面了,所以她的眼神飘忽着,哪个都不敢看;二公主的耳根还是红着的,依旧沉浸在意外与陆启舔了同一块糖的诡异气氛中;相较而言陆启就比较正常了,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猜不出来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过偶尔眼神飘到二公主身上时,会有意多停留两眼。 唉…… 这一群大人哦。 阿弗拉了拉陆启的衣袖:“陆爹爹最近很忙吗?” 陆启如今修养在恆安城,虽然说没有什么正经的大任务交给他,可受他管制的整个东南一带每日送来的文书也不少,每日至少得在书房里待一个多时辰。 见陆启回答没有,阿弗一口口舔着糖片:“那为什么你不过来看看我娘亲呢?之前不是日日都会过来一趟的吗?” 在玥漓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陆启确实是日日都要来看一次二公主,这些事情两个大人并没有特意留心,没想到阿弗竟然记住了。 二公主瞧着阿弗还在舔糖忍不住伸手阻止了她,用不出音的口型威胁着:“不许再舔了。” 阿弗委屈巴巴的放下。 陆荷一愣,瞧他二人。 阿弗又说:“不是之前说要我娘亲再生个小阿弗吗?陆爹爹不来,我娘亲一个人怎么生啊?” 这句话二公主听到后,手就伸背后去掐她。 陆启也是尴尬了。 陆荷笑了下:“是啊,二公主,怎么说那件事情也是你不对,我兄长为了你可是送走了玥漓姑娘,身为人妻,闹别扭差不多也就行了,难不成还要我哥去看茶赔罪道歉?阿弗都知道的道理,你不知?” 阿弗: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 陆荷这张嘴她在永安城时就见过了,那时她还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殿下,哪里有受过这种委屈。 陆荷瞧着她答不上话来更来劲了:“俗话说夫为妻纲,公主殿下既然已经嫁过来了,就要事事以我兄长为先,最好还是收起来你二公主的脾气,夫妻间和乐方能得长久。” 一路上听着陆荷那些不入耳的话,下马车二公主抢过阿弗手里的糖就扔得远远的了,恰好瞧见这一幕的陆启笑着摇了两下头。 到底是小女儿家,脸皮确实这样薄。 - 经过这一夜的事情后陆启与二公主的关系也缓和了好多,至少能坐在一起用餐了,不过依旧是不互相搭理。 陆启卷着花卷喂阿弗,想起来她一会儿要去学堂,便问她:“昨日上课情况如何?” 阿弗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的说:“不怎么好,什么都听不懂,又让先生打了手板,现在都肿肿的。” 一听二公主放下筷子抓着她小手看,确实还红着呢,心疼的揉了两下:“什么老师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小孩呢?怎么肿成这样了?不行,一会儿我跟着你去。” 陆启一脸无奈:“玉不琢不成器。” 二公主针锋相对:“阿弗是我的孩子,我只希望她可以拥有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而不是像我一样,到现在想起来自己读书的那段时间都恨得牙痒痒。” 被人内涵的陆启:“……” 二公主冷哼了一声:“你那套,还是用在你下一个孩子身上吧,我们阿弗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无缘无故又吵起来了? 阿弗也是相当苦恼了。 不过二公主到底还是没有跟着阿弗去学堂讨要个说法,没想到的是,接着两天她都因为上课打盹儿的事情让先生打了手心,这下二公主就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把学堂闹了个底朝天,要不是陆启赶来得及时,她真能一把火给点了。 像陆家在恆安城里也是响当当的,哪里丢得起这脸,陆老夫人知道后,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更是挥着棍子在二公主肩膀上劈了下去,不过……让陆启给挡住了,当场就吐了两口血。 让人拉出去后二公主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吓得在一旁的阿弗动也不敢动了。 “陆启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嫁给你后遭了多少的罪啊,我几时遭过这样的罪啊,先帝都没有打过我一下,她凭什么打我呀……陆启你就是个王八蛋,还说要纳妾,我一个二十五岁的黄花大姑娘,嫁给你,楞地受这样的委屈?……还说没有,我都闻到你身上的胭脂味儿了,我从未用过那么浓烈的香,不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又是楞个的?你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可劲背着我在外面偷吃了。……啊……” 没想到她娘亲心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话。 她扯着陆启的衣领撞了进去,也是下意识的动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