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一个翻身换了方向压着她了。 细长的脖颈线顿时拉着笔直,她蹬着腿往床上爬,想要以此来躲避他炙热的目光,却只是让腰上的一股里圈在了原地,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陆启……” 二公主盯着他的唇,右手渐渐抬了起来。 陆启停了在与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满是老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眼皮。 身体莫名的反应使得二公主更想逃了。 陆启便跟着她往床上爬。 “你喝醉了耍什么臭流氓啊……” 她闪躲着目光,一手轻抵他的肩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来,或许她今夜也喝多了,要不然就是让人下了媚/药,不然凭着她的本事,怎么连个病了的“老头”也推不开,甚至让人用这么屈辱的姿势逼到墙角里了。 她锁着肩膀握拳轻砸他肩膀,没有厌恶的意思倒有几分小娘子的羞赧,洁白的牙齿啃破了手指:“老……老师。” 陆启像是忽然回过了神,抬手拍她的脑袋顶。 二公主这才敢去看他。 陆启笑了一下,把道让出来了。 走还是不走呢? 二公主盯着他一时没有反应。 陆启笑了:“不走?” 她瑟瑟的往床边挪了两脚最后还是爬回去了,视死如归的往床上一倒双手交叠在腹前,沉默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拉被子,闭着眼睛努力叫自己睡过去。 醉意上来陆启挨着床就睡了。 确认他睡过去后二公主才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将人挪上床,脱衣服时看到了中衣上的伤痕,紫红色的印记,那是他替自己挨的陆老夫人那一棍,竟然都没有上药。 “娘亲。”阿弗推开了门:“娘亲在干嘛?你为什么要脱陆爹爹的衣服啊?” 二公主示意她关上门,净了丝绢来给陆启清理伤口:“你陆爹爹受伤了,我帮他包扎,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弗委屈:“人家明明什么都没有想嘛。” 她只是顺口问问而已。 一定是某人心里想了些不好的东西。 阿弗坐在床上划拉小腿,看过去时忽然觉得记忆里的娘亲也变得温柔贤惠了,以前大爹爹和二爹爹受伤时那里有过这样的待遇,看来陆爹爹真的是讨娘亲的欢喜啊。 第二日陆启听到她这么个说法时喷了一口水。 今日阿弗不用去学堂上课,陆启就提议帮她补补功课,于是乎,就被抓这里来了。 这一次阿弗学习很认真,偶尔想睡觉时也会强忍着。 陆启就夸她孺子可教也。 休息时间,陆启顺口问了她二公主之前的时,阿弗口没个把门的就全兜出来了。 “我大爹爹呢很不喜欢我。”阿弗回忆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呢总瞧不上我,我去找他他也不爱搭理,我娘亲跟他都没有话讲,娘亲常常跟我说,她与大爹爹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二公主需要一个安生之所让阿弗合理的诞生下来,而他需要二公主的帮助免去罪奴的身份,二人之间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可讲了。 “我二爹爹对我可好了,什么东西都买给我,对我娘亲也好,当时皇奶奶给我娘亲挑夫婿时看重的就是他这一点,二爹爹才能从那么多豪门子弟中脱颖而出的,我娘亲待他也好,只是再怎么好也没有对陆爹爹好了。” “我?”还沉寂在故事里的陆启愣住了。 阿弗点头,跑过去牵他的手:“对啊,我娘亲对你可好了,你难道瞧不出来?” 可以说真的没瞧出来吗? 陆启叹了口气。 - 陆执回来后一家人都在小梨园用餐,他此次回来的时间不长,多半是为了皇帝分配的任务,待不了几日便要下江南寻访调查钦州吞地案。 陆老夫人其他的一概不关心,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孙儿的安全,此次的钦州吞地案事关禹王,兹事体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保不齐要得罪不少人,一路上刺客不间断,连觉都睡不好,亏得陆执武功高强,又擅长隐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