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二公主没有什么关于撩男方面的经验,夜里她就带着阿弗去夜访花楼了,依旧是女伴男装,为了装得像一点,还特意粘了胡茬描了粗眉。 阿弗脸蛋刚刚才抹了脂粉,滑溜溜的,怎么粘也粘不住,好不容易粘住,嘴角一动嘶拉就开了,她便十分认真的仰头发问二公主:“娘亲,小孩也要粘胡子吗?” “咦?”二公主愣了:“好像不用哎。” “就是说嘛。”阿弗终于可以把这磨人的小妖精撕下来了,拿在手里玩了一路。 二公主这次去的是一家不怎么起眼的花楼,名字取得好,从古诗“云想衣裳花想容”从取了两个字,唤做“想容阁”,坐镇的花魁娘子倒也小有名气,跳得一手好舞,曼妙的身姿在一阵胭脂俗粉倒也显卓越了。 二公主置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大气的说:“去把你们院里最水灵的姑娘给本大爷叫出来。” 有钱当然是好办事了,想容阁的妈妈捧着银子乐呵呵的就出去置办了。 阿弗吃撑了,捧着肚子打嗝:“娘亲,阿弗实在是吃不动了,这里怎么比御酥坊的东西还要贵啊?明明没有好吃到哪里去嘛。” 二公主睨她,捏小鼻子:“谁像你啊,逛花楼竟然是图来吃个饱的,娘亲有要事要办,你别吃上头了误我大事。” 阿弗哼唧哼唧的瞪她。 “过些时日就是陆爹爹四十岁的大寿,娘亲想好了要送什么给陆爹爹没?”阿弗不吃了,而是改喝乳茶。 二公主撑着下巴敲桌子:“陆启不想大办,就家里人在一块吃顿饭,送什么礼物好呢?哎,他喜欢字画,我去给他寻一幅不就成了?” 门口已经来了脚步声。 虽然说这陆启年纪是大了点吧,可情/趣总归是有的,除了偶尔凶巴巴外,平时待人接物还是很不错的,就算他一直念着自己的故去的亡妻又怎样?总归人现在握在她手里边,得到了身子再说。 不一会儿,想容阁的妈妈就领着一阵姑娘们鱼贯而入了,衣服的颜色真的是五花八门,款式确实出奇一致的大胆,像是只套了见肚兜和外纱出门,不过一个个的小腰还真细。 “哇~” 阿弗是最先让美色所诱惑的,她巴巴的跑过去,掀开一个姑娘的裙子钻了进去,吓人人姑娘一个个的发出尖叫声,接着是害羞的嬉笑。 “哥哥,她们都好香啊~” 因为二公主来想容阁找之前特意叮嘱过阿弗称呼的事,这才不至于露馅,眼下小人两眼放光,真是又单纯又色/气,惹得姑娘们一阵乐。 二公主瞪她,让她过来,阿弗噘了两下嘴,乖乖的站回来。 姑娘们成一字在面前排开,盖过了房间里原本的果香,红的红绿的绿,做娇态的捂着脸,想出众的扭着腰,稍微规矩些的也会时不时的卷垂在两鬓的碎发,神态各异,可都能用一个“媚”字概括。 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啊。 瞧瞧这身段,瞧瞧这娇态,瞧瞧着声线。 啧啧。 二公主口干舌燥的喝了口茶后问:“你们都有什么看家的本事啊?只管拿出来,叫本大爷高兴了,重重有赏。” 这下好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得人是眼花缭乱,唱小曲跳舞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当众表扬劈叉下腰的,这她就看不明白了。 正在表演下腰的那位娘子红着脸说:“爷想要什么姿势,妾都能做到。” 二公主:“……”感情在这儿啊。 她都一把年纪了还是算了。 这时候一位身着藕粉色鱼尾裙的女子露出香肩朝她走了过来,玉手握住酒壶给她斟酒,这酒斟得实在是慢,到三分之一时,姑娘的那双桃花眼看了过来,不平不淡不深不浅的勾着人的心,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看人的目光往皮肤上钻。 “溢出来了。”阿弗指着说。 姑娘哎呀一声露出羞态。 二公主当即抓住了她的手,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与妈妈说:“就是她了。” 她一个女人都能被这小娘子勾得魂不守舍,就更不要提男人了,要是能从她身上学点本事回去,何愁陆启拿不下。 “好嘞,快给嬿儿姑娘和这位爷备房。”妈妈自然是高兴了:“哎哟,这位小公子要不要找个姑娘作伴啊?” 阿弗一脸单纯的说:“请嬿儿姐姐一道陪我们就是了。” 妈妈脸色一僵:“这……成吧。” - “那人什么癖好啊?竟然和自己弟弟共用一个女人?也是惨了嬿儿姐姐了,平白无故受这种委屈。” “有钱人的事我们哪里管得着啊,幸亏那小公子年纪小,不然嬿儿有的是苦头吃。” “……”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