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关?幸亏她当年多留了个心眼,否则还不一定能得到有效情报呢。 “对了,今日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二公主问他司空先生的事了:“人先生来家里,你凶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罪你了呢。” 陆启楞的想起来,笑着避而不谈:“误会。” 二公主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五月初,陆启彻底停药,御医把过脉后露出宽慰的笑容:“侯爷真是有福之人啊,身子骨养得很好。” 二公主开心死了:“不需要吃药,那需要做别的什么吗?” 御医摸着胡茬:“公主可以帮侯爷捶捶背松松胫骨什么的,这样也有助于侯爷恢复,至于其他的,膳食依旧是以清淡为主,大鱼大肉最好不要,以免反噬。” 陆启的身体好了,司空先生也常来周南居请教他学问,陆荷在家的时间也长了许多。 - 距离上一次阿弗与窦温齐打假过去半个多月,没想到阿弗能与他在书院的射击场上再见,而且还是作为双方代表为出战。 阿弗对于古诗词一窍不通不错,可是她有武术方面的天赋,不到短短一个学期的时间,她的射箭技术日益精湛,这不,就让小孩子们推出去与窦温齐比试了。 窦温齐自带光环,一上场就有热烈的欢呼声,阿弗就显得低调了许多,她挺直腰板站在男孩身边,顷刻,纷纷上箭开弓,两箭齐发,正中靶心。 “小妮子,还有点厉害嘛。”窦温齐明显是有些小看她的,现在才算是拿出了百分百的功力。 刘雅琴与宋婉婉连忙跑过来给阿弗擦汗喂水。 阿弗就更来劲了:“小瞧人了。” 窦温齐扯唇坏笑,当即摆出幅后羿射日的姿势,引得场上尖叫连连。 又是一箭正中靶心。 阿弗心想不能输了气势,然后趴在地上,拧着一只眼睛闭紧,对准了靶子射去,二人旗鼓相当,她拍拍裙子上的灰站起来,刘雅琴与宋婉婉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擦汗。 窦温齐一个男孩,竟然与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打成了平手,他心有不甘,然后就来回在靶子前穿梭,最后一箭射去,回头朝阿弗比了个大拇指向下。 下一秒阿弗的小短腿也在院子里跑起来了。 最后日薄西山,书院后山有了哭声,声音的来源正是输了一箭的窦温齐,哭得可惨了,鼻涕眼泪都流进口里头。 比赛是有赌注的,一袋子银钱全到阿弗口袋里了,陈念真搂着她的脖子一边搓一边笑:“你竟然把窦温齐给搞哭了?厉害呀。” “他输不起!”阿弗一言难尽的表情:“以后再也不跟他比了!” “哎呀,不要,你自己拿去……” 听见背后的声音,阿弗楞楞的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子的背影头也不回的跑了,再看乐善,她手里抓着一根糖葫芦。 陈念真问:“那男孩谁?” 乐善把糖葫芦藏在背后:“就……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哥哥。” 阿弗楞楞的:“就是之前总来府里找你的王二哥哥吗?昨天晚上我还瞧见他蹲在后门等你呢。” 乐善面上通红:“哪有。” 话说乐善也有十五岁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早就应该嫁人了,府里的景巧白卉她们都是没寻着什么好人家,这才一直待在陆府的。 当天夜里乐善与那王二见面就让娄管家抓了个正着。 娄管家得理不饶人的拽着王二往官府去:“你这小厮,竟然敢拐骗我们陆家的丫鬟,走,随着见官府去,看我不打断了你一条腿。” “不要,娄管家,乐善求求您了,您行行好,就饶了王二哥吧,”乐善跪着磕头:“乐善给您磕头了,乐善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娄管家朝她脸上呸了一泡口水:“贱东西!你当年五两银子卖给了我们陆家,就生是我们陆家的人,死是我们陆家的鬼,想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想都别想!” 说罢,娄管家一手拽着乐善的头发,一头拖着王二的衣领将二人往后门带,王二听着乐善的哭声也听恼了,当即抄着地上的石头对着娄管家的脑袋砸过去。 二人得救时,娄管家也起不来了。 乐善惊恐的捂住嘴:“王二哥,娄管家他……” 王二腿脚发软瘫在了地上:“我杀人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