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啊。” “对啊,我就是后悔了,”二公主想要严肃却严肃不起来,说几句话唇角都是笑意:“同个房都能把你给累着……”因为想笑后话半天没有说全:“还想生娃,痴人说梦吧。” 他故意曲解意思:“看来是对昨夜不太满意啊。” 二公主羞笑:“你……” 陆启侃道:“改次,改次。” 二公主捂着脸一头倒入他怀里:“你好烦哦……” 窗外是碧蓝的天,屋内是冒泡的粉红,惹得守在门外的丫鬟们喜笑连篇,纷纷凑耳嘀咕个不休。 - 一众小孩满眼期待的盯着阿弗手里的卷画,纷纷不约而同的围了过去,只见阿弗一脸傲娇的噘高小嘴,不久,美人图就映入眼帘了。 画中女子一身桃色的烟笼云锦,正卧在铺满狐裘的软榻上闭目酣睡,光泽剔透的檀口吐露着芬香,画作精巧微妙,连美人鼻梁上的小痣都颇带生趣。 一声哇,孩子们挤破了脑袋往画上凑,压得阿弗喘不过气来,只有两只大眼睛闪烁着晨光。 “这真的是出自陆大人之手吗?” “我之前见过陆执来接她回家,看着关系确实挺不错的,应该不会有假。” 阿弗好不容易才冒出个头,脸蛋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自然是少瑄哥哥画的,那还能骗你们不成。我就说了我的画是最厉害的了,哼,还不信。” “我们信呐。” “可以让我摸一摸吗?” “我也想摸,我也想摸……” “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是我先来的……” “别扯,要要扯坏了,要……” 近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学堂里兴起了一股攀比之风,阿弗自然也不甘示弱,为了能在这局赛事中拔得头筹,已经拿出过陛下在她满月时赏赐的玉如意,以及太后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了,今日又是陆执的画作,家底都快抄没了。 或许一年前陆执的画还算不得什么稀世珍品,可这一年,陆执凭借着自身的才华,已经在永安打响了名头,更是被选举为永安第一公子,打破了魏修长达三年的垄断地位,一举成为万千少女的钦慕对象。 所以他这画啊,就算不细究画工,单这人气,就已经高上他人些许,尤其是在年轻一辈中,影响力颇大。 所以阿弗今日又赢了。 昨日她把这副画翻出来时忽然就想起了寺庙那会儿,还有那一夜她窝在陆执怀里策马长风的画面,虽然现在早已经成为了往事,可暖意却尤在心头。 她已经快两年没再见过陆执了,记忆中的俊朗少年也日渐模糊。 “啊……啊……” 一众人目瞪口呆的撒开了手,破了两个洞的美人图毫无障碍的落在了地上。 阿弗泪眼汪汪的愣了足足一秒,下一秒哭得更凶猛了,夫子问声进来时,只见阿弗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蹬着两小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哭闹,一旁围观的小孩一言不发的抿紧唇齿,仿佛是犯了什么大错。 夫子问了一圈才把事情给整理清楚,阿弗眼睛鼻子哭得又红又肿,让人从地上抱起来,看着尤其可怜。 “谁!谁把你弄哭了?”窦温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把推开人弯腰扶住阿弗的肩膀问话。 阿弗耸动两肩不让他扶。 窦温齐更急了:“哎呀,你快说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