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城,位于玄羽门,两面山山脚下,乃中原重镇,南北过往行人必经之地,这镇南城往日行人便已甚多,近几日,不知怎地,突然间竟涌来众多江湖之人,镇南城内虽有不少客店,但众多江湖人士源源不断涌来,没几天,全城皆已住的满满当当。 “望月楼”虽是镇中最大酒楼,但此刻也早已是人满为患,楼上楼下,前厅后堂,座的满满当当,跑堂的小伙计一个个吆喝着里外穿梭,众食客之中,瞧装束,大多为习武之人,或一二人对饮,或三五人一桌,一时间,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便在这时,只听酒楼门口站班的小伙计满带喜庆的喊道:“几位客官,瞧您这一身的风尘仆仆,您赶紧里边请,咱们这各式酒菜咱应有尽有,包您充饥解乏!” 店内跑堂伙计满心叫苦,心想:“这站班的小厮,一心想着卖弄讨好掌柜,只顾往店里拉食客,此时店里坐的满满登登,如何再安排食客?” 心中虽如此想,这小二却也一脸堆笑,赶忙迎到店门,只见店外走进来五个大汉,五人皆穿一身黄衣黑带,为首一人冲着笑脸相迎的小二道:“去楼上收拾一套雅间,多上几个好菜,咱们赶了一天的路,乏的恨!” 那小二弯腰赔笑道:“真对不住您,小店来往食客早已坐的满满的,楼上实在是腾不出地方来。” 为首那大汉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道:“又在这里作怪,你便胡乱收拾一间给我们也好,咱们多给你些银钱便是!” 那小二把腰弯的更低,赔笑道:“大爷您多多体谅,若在平时,便是十间也有,只是现在当真是半间也没有了。” 为首那汉子刚要发作,旁边一瘦高之人一把将他拦住,开口道:“师兄,何必与这小二动气。” 接着,转头对小二说道:“我等在楼下堂上随便一桌就好,你快去收拾。” 那小二苦着脸,喃喃道:“是,小的这就安排,只是楼下大堂此时也已经客满,待小的……” 还未等这小二说完,为首那大汉再也安奈不住,抬手将旁边瘦高之人胳膊打开,踏上一步,一把抓住那小二衣领,大声道:“那里来的这些废话!你个开店的,却没有桌位,那还开个鸟店,大爷我今天非要在这吃酒,再敢啰嗦,看我不砸烂了你这鸟店!”说着,一把将这小二摔在地上。 这小儿被摔七荤八素,正在那儿爬不起来,就听旁边有个声音说道:“这位大哥好生火大,几位兄台,若不嫌弃,这有张空桌。”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是两位青年后生,一身黑衣打扮,只见这二人站起身来,让出一张方桌,与邻座四人并成一桌,瞧装束,这几人应当是同行之人。 这边五人中,瘦高男子一拱手,说道:“多谢兄台好意相让。” 五人围着空出来的这张桌子座下,为首那大汉拱手高声道:“真是多谢两位小哥了,累的你们六人挤做一起,真过意不去!” 让座的那两位青年后生,面带微笑,拱手还礼,也不多说,转身各自吃喝。 却说地上那小二,早有人将他扶起,这小二如蒙大赦,千恩万谢的朝后堂奔去。 过不多久,酒菜上齐,这五人相互也无什谦让,为首那人生一肚子闷气,抓起一大壶白酒,喝了一碗又一碗,其他四人想是知他这脾气,也不多话,只管自己吃喝。 此时,堂上不少人已吃好,守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端坐桌前,酒楼前堂之上,一众人看似互不相识,却又好似互相戒备。 这时,东首一老者,身穿一件灰袍,皱眉道:“凭空聚拢来这许多人,好生嘈杂,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得!” 这老者话音刚落,旁边一青年,好似这说话老者弟子,开口道:“本月十六,便是那玄羽门百年一次的祭天盛会,天下习武之人那个不想前来一观?” 那老者不耐烦的说道:“你这未出师的毛头,也敢称自己为习武之人?你当那玄羽门是哪里,随便你想去便去,那玄羽门两年前便广发请帖,号称‘英雄帖’,凡收到请帖者,才有资格参加那祭天盛回,我来问你,你可曾收到这英雄帖了?” 这老者话音刚落,旁边一中年男子开口道:“哦,依老前辈的意思,未收到英雄帖之人便不是英雄了?碰巧在下便没收到这英雄帖,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