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真的能对付得了其他那些妃子么?” 秦玉安不提其他人还好,一提其他人,樱草的气势更是短了一截。 崔良娣那自是不用说了,就连林承徽和杨昭训那样的,也没有一个是善茬。 “我们现在还必须借着表姐的势,要不在这太子府里,其他的妃子捏死我这个小小的奉仪岂不是分分钟钟的事?”秦玉安也就同樱草道,“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还要老老实实的躲在表姐强势的羽翼之下,只有当我将这腹中的麟儿诞下后,才有机会与她们去一争高低。” 就在这时,奉命去盯着正殿的小翠在外禀告道:“娘娘,我刚瞧着秦嬷嬷从良娣娘娘的正殿里出来了。” 秦玉安也就对着樱草使了个眼色,大声道:“我知道了。” “我们走吧,”秦玉安站起了身来,同樱草道,“记住,一定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们今天可是第一次出这院子。” 说着,她的脸上换上了盈盈的笑意,带头往外走去。 刚刚送走秦嬷嬷的姜妧正支着头靠在那。 秦玉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真是个麻烦事。 生下来若是个女孩还好说,如果是男孩…… 自己的儿子只是占长不占嫡,如果秦玉安再生一个男孩,自己的儿子在身份上并不占优势。 而且秦玉安又年轻漂亮,万一在将来博了太子爷的欢心,到时候子凭母贵,她荣儿的风头完全有可能被她们母子抢了去。 一向善于未雨绸缪的她,绝不能允许这件事的发生。 想着想着,她就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自己的手,就连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没有什么知觉。 “娘娘,秦奉仪娘娘求见。”一个小宫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禀报道。 姜妧就瞟了眼摆在屋内比人还高的落地自鸣钟,眼见已是日落时分,秦玉安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过来? 而且自从确诊怀孕后,这秦玉安总是借着身体不适而窝在她那间东跨院不出来,今日她怎么又突然想起过来? 姜妧也就坐直了身子,理了理有些歪斜的云鬓,淡淡道:“请进来吧。” 只见秦玉安带着雪白的兔毛昭君套,穿着桃红撒花袄,围着条青绿色云锦长裙,身上的灰鼠皮斗篷还未来得及摘,粉光脂艳的站在那,就好似珍珠一样的莹润,真叫姜妧也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年轻就是好。 “玉安给良娣娘娘请安,愿娘娘万福金安。”秦玉安娇娇柔柔的一拜,那盈盈风姿更是我见犹怜。 可姜妧一见她这模样,心就下沉了几分。 近段时间,太子爷到她这幽兰殿来,反倒是在秦玉安那盘楦的日子多,在她这屯脚的日子少。 在外人看来,她这幽兰殿里好似盛宠不衰,其实却都是便宜了秦玉安这个小妮子。 但她当时处心积虑地将秦玉安弄进府来,为的不就这一天么? 可一想到这小妮子背着自己怀孕,又让她心生不喜来。 只是事到如今,她就是再有什么不喜,也只能都压在心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