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过来。 “二奶奶,黄姨娘那边,我们真的都不用过去瞧上一眼么?”红纹想着刚才自己去泡茶时,就刚好遇到了晋王妃身边的人。 晋王妃就这样每日给黄姨娘做脸,日后这院子里哪里还会有她们主仆三人的立足之地? “忘了我之前交代给你们的话了吗?”范氏轻啜了一口玫瑰花茶,果然觉得唇齿留香,但她在一抬眼间,眼中却有了让人不可抗拒的凌厉。 无论是红纹还红绣,都是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的老人,可她们也从未见过二奶奶的这副模样,两人不免就跟着紧张起来。 “没有忘的!”她们二人异口同声道,“二奶奶说我们与那黄姨娘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不能同她屋里的人起冲突,更不能引起她们的不快!” 范氏听后,也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心中虽觉苦涩,可这也是最好的自保之法。 现在那黄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晋王妃的命|根子! 所以王妃才会当着众人的面保下了黄姨娘。 若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黄姨娘,不用黄姨娘开口,晋王妃都会出手将那人撕掉! 而她,死活都是不会去触这个霉头的! 范氏正想着这事,却突闻正房的东头传了嘤嘤的哭泣声。 主仆三个皆是诧异的互看了一眼,红纹也就自告奋勇的说道:“我去打探一下。” 不一会的功夫,她便撇着嘴的返了回来。 红绣瞧着她那模样,也就笑道:“怎么了?到底是谁在哭?听着不像是绿篱的声音。” “是黄姨娘!”红纹没好气的说道,“她瞧着二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样子,就在一旁哭天抹泪的。” 范氏也就扯了嘴笑了笑。 自从那日萧睿曦被晋王爷施了家法之后,已经在床上趴了三天了。 晋王妃没少往他屋里送上好的金疮药。 可不知为什么,那些药就好似都失效了一样,萧睿曦还是整日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自己即便是坐在西次间里,时不时也能听到萧睿曦那有些夸张的喊疼声。 相对于范氏那一脸的漠不关心,黄怡却是坐在萧睿曦的床前伤心的抹着眼泪。 被打得遍体都是伤的萧睿曦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身上大部分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还有少部分的依旧能渗出血水来。 黄怡瞧着,不免就有些心疼的说道:“都是因为我,二爷才会要受这些皮肉苦!” “小傻瓜!”萧睿曦虽然浑身是伤,可一张嘴,却依旧甜若蜜饯,“如果这顿皮肉之苦,能换得与你的长相厮守,那也是值得的。” 黄怡的心里就好像突然被人灌了蜜一样,整个人也娇羞的低下头来。 “你真是这么想么?”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问着萧睿曦。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都已经是我屋里的人了!”萧睿曦就和黄怡说着甜丝丝的情话,丝毫没有留心到门口那个已经咬碎一口银牙的倩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