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道:“老祖宗!” 宋鹤亭的嘴角也渗出了一道鲜血,她倔强的道:“你还是太心软了小丫头,杀人要朝胸口刺,你朝我的腿刺,我死不掉。” “住口!” 白月光大怒着让她闭嘴,又朝前刺了一剑,刚才那一剑刺的是宋鹤亭的左腿,这一剑刺的是她的右腿。 而后,白月光将那柄沾血的剑丢在了地上。 “这两剑是替我爸妈刺的,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囚禁他们,伤害他们,这是你应该得的!” “我当着宋慈先祖的面,给你这两剑,让你永远记住,你错了,你就是错了,是非不分,恩怨不明,欺上瞒下,大错特错!” 看着明明面上歇斯底里,说话却依旧冷静克制的白月光,宋鹤亭终于露出了一丝迷茫,她呢喃道:“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而后,她又眯着眼问白月光,难道不替自己刺几剑? 白月光笑了,溅血的脸凄美无比:“追杀我多次又如何,我不是好端端得站在这里?我没有替爸妈原谅你的资格,但是我,不会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弱者?” 宋鹤亭被激怒了,表示从来没有人敢称呼她为弱者。 白月光冷哼了一声,笑着道:“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武功好了,身体痊愈,在那一天,我会替自己报仇的。” 说罢,白月光也不再理会宋鹤亭,而是转身朝宋慈的雕像跪了下去。 “先祖在上,法宋最后一位传人听雪,前来认祖归宗。” 只听到砰砰砰的三声,白月光朝那密密麻麻的牌位磕起了响头。 做完这一切后,白月光就离开了祠堂。 虽然白月光没有杀宋鹤亭,可这份羞辱却比杀了她还要难过,宋鹤亭羞愧难耐,请求张九麟赐死自己。 她居然连个小丫头的心胸都比不过,她一直要追杀的法宋血脉,居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冷血残酷。 这让宋鹤亭坚定的心不由得动摇起来。 张九麟叹息一声:“你德不配位,能有悔过之心实属难得,往后余生,就老老实实的闭关思过,洗刷手上的鲜血吧。” 张九麟摘下了宋鹤亭的族长之位,但武宋不能一日无主。 宋鹤亭表示自己的位置可以传给宋星辰。 张九麟却摇了摇头:“星辰虽然是除你以外的武宋第一高手,但太唯命是从,为人又冷血无情。族长之位必须传给一个将宋家看得无比重要,且明辨是非,心胸宽广之人。” “眼下也只有你可以了……” 说话间,张九麟猛地看向了宋皓月。 宋皓月不敢置信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您是说!” “为人八面玲珑,办事滴水不漏,或许你能经营好武宋。”张九麟清楚得说了一遍。 宋皓月立马跪地,却没有推诿,而是恭恭敬敬得接受道:“皓月一定不负所托,带领武宋走向新的辉煌。” “这种话就别跟我说了,眼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后续?” 张九麟看向跪倒在地的宋皓月,期待着他的回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