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虚心求教:“是我的账号,我这样做不妥吗?” 钟声晚:“没有。” 心里想,怎么没有说是为了应付网友,走个流程之类的? 要是他,肯定会解释。 但是,也许,大概,贺应浓做事一直就是这么简洁,并没有别的含义。 这天晚上,钟声晚以为自己会失眠。 他没有。 大概是贺应浓对他有意思这件事,潜意识并没有太大的压力或者抗拒。 只是他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贺应浓失眠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声晚没有给他夹菜,他洗澡出来,钟声晚看着他的眼神闪闪烁烁,想看又不敢看。 还有刚才,只是问微博账号的事,非要磨蹭到晚上? 为什么犹豫呢? 第二天是周末, 贺应浓早起洗澡,拎起浴.袍站了几秒钟,手指微松,浴.袍就掉地上了。 地上有水。 浴.袍这就脏了。 他围着浴.巾出来,叫客厅玩手机的钟声晚:“声声,帮我。” 钟声晚拿着手机跑过来,到门口站住了。 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只有脑子和眼睛还具备功能,呆滞又灵敏的欣赏了一副美男出.浴.图。 肌肉并不夸张,线条流畅到像西方的石膏像,漂亮又强.健,让人想起优雅又矫健的虎豹之类的动物。 隐约的危险,还有......赏心悦目。 尤其是腰.腹.部的肌肉。 八块。 他只绷着肚皮时才勉勉强强有些腹.肌的线条。 人世间的参差未免太大。 钟声晚脑袋晕乎乎,几秒钟之后才艰难的把目光挪开,大概是早晨的原因,喉咙干干的:“浓哥,帮......帮什么忙?” 贺应浓似乎没有注意到钟声晚的异常,一边擦头发一边道:“新的浴袍放哪里?那件掉地上了......” 钟声晚:“我找,我知道在哪。” 他有整理东西的癖好,家里东西放哪里心中有数,当然,不是自己的东西,他肯定不惦记。 但这间卧室没少睡,怎么也熟了。 钟声晚找到浴.袍,站在两三步外递给贺应浓,姿势像小时候玩打手心的游戏,是对方只要一抬手就能快速跑掉的那种。 这种距离已经很近了。 他能看到贺应浓肩膀上未擦干的水.珠。 水珠停留只一刹,从宽.阔的肩膀滑落下去,没进腰和浴.巾的缝.隙。 钟声晚感觉脸皮底下埋着一堆微型炸.弹,炸.弹轰的引.爆,让他脸皮不能自抑的滚烫。 贺应浓没有接浴袍,对钟声晚道:“昨晚没睡好,落枕了。” 话题转的太快,钟声晚本能问:“脖子疼?” 贺应浓动了动肩膀:“还有肩膀和胳膊,帮我吹个头发?”视线掠过钟声晚变红的耳朵:“要是麻烦的话就算了。” 钟声晚本能先脑子一步:“不麻烦。” 他把浴.袍放床上,叮嘱贺应浓先穿,又去浴室找吹风机,吹风机在洗手台右手边第一个抽屉。 钟声晚把所有抽屉都拉了一遍,最后才从右手边第一个抽屉拿出吹风机。 时间磨蹭的够久了,衣服该换好了吧。 脸不那么热了,他拿着吹风机出来,贺应浓坐在床头,浴袍......浴袍还好好的摊在床尾。 钟声晚:“......” 行吧。 提醒贺应浓穿衣服好像是欲盖弥彰,他尽职尽责的进行吹头发业务,顺便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乱瞄。 还好,贺应浓没有要求他按个脖颈和肩膀什么的。 钟声晚也没有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