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会画躺着的哦,下次再说。” “哦哦。”孙丽芳也忍不住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皮。 那边江梅梅做好了饭。 四菜一汤,做得很干净,看着就有食欲,孙丽芳很满意。 江梅梅走过来见他们讨论,便跟着加上一句:“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我做点小孩子的衣服。” 孙丽芳想了想,小宝出生也要开春过后,江梅梅的心意不能辜负,愿意花这个时间,她也不好拒绝。 “可以啊。” 孙丽芳说完,江梅梅果然很高兴,兴冲冲的又问了一句,“宝宝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做过b超了吗?” 江梅梅的意思是绣小老虎还是绣花,全然不知孙丽芳此刻所想。 “小孩子懂什么?穿着舒服就行。”孙丽芳笑了笑,敷衍道。 她没有去做b超,哪怕婆婆几次打电话,老家亲戚旁敲侧击的问,她都没说。 没人比她更清楚孩子的性别。 前世孙丽芳先把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当下就让她打掉,孙丽芳不舍得。 左右不行,在父母的洗脑下,孙丽芳喝了母亲带来的“转胎药”。 说是能改变孩子性别。至今孙丽芳还记得孩子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痛感,心理加生理双重折磨。 她的底子本来就不好,清宫手术没做好,炎症复发反反复复。 只记得是个女儿,孙丽芳没敢看。 听说是用机械先在里面搅碎,然后再用镊子一块一块夹出来,这么残忍的事情却是孙丽芳前世真实经历的。 这辈子哪怕不能生儿子,孙丽芳也不会喝“转胎药”。 她还记得周允石第一次对她发火,也是她头一回见丈夫失态,流产的这个孩子成了他们家的禁忌,谁都不能谈。 夫妻之间有了裂缝,孙丽芳拼命修补,好在朋友介绍下他们做了试管婴儿,才有了后面的龙凤胎。 “太太肚皮尖尖的,应该是个男孩吧。”江梅梅笑问:“对了,太太喜欢吃酸野吗?” 酸野是他们那的叫法,把果子摘下来腌了拌辣椒粉或酸梅粉,孙丽芳有个认识的病友家做这个的,有一说一还挺好吃。 “男女都一样。”孙丽芳甩干手上的水,声音淡淡的,“有空你教我做酸野吧,闲着也是闲着。” “好嘞。” 提议被老板娘赞同,江梅梅心底又妥帖了些,她从没干过保姆这活,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笨手笨脚怕被人嫌弃。 能讨老板娘喜欢,自己的饭碗就稳了。 周允石的厂子忙,之前的晚饭都是孙丽芳跟女儿一起吃,有时候她谈业务晚了,周心雅就一个人吃饭。 女儿一直想要个兄弟姐妹,所以对于肚里的孩子,周心雅也是抱有期待的。 只是后来孩子流产,等到试管后的龙凤胎会走路,周心雅都读初中了,自然跟他们没话聊。 孙丽芳则是经常怪她:“没有姐姐的样子了,也不管管弟弟妹妹。” 周心雅正值叛逆期跟她吵起来:“关我屁事啊?是你自己要生的,想生就生,想打就打,全凭您高兴。” “可笑,说的我好像得到什么好处似的。” 孙丽芳被气得仰倒,后来回过头才知道周心雅为什么会这么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