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解不了近渴,能帮自己安置屋子的搬家小苦力不就是金子多吗? 孙老太送了两只干货大雁过来,那天过年吃了一点,剩下半只不好送人,一只半也不好听。 那就送一只吧! 提着一只干大雁,周心雅敲响了金子多的家门。 跟着搬家师傅的车,也没人注意她这个小孩子—— 所以周心雅很轻松的就来到了金子多家,说明自己的需要,递上自己的礼物。 一只焦黄干瘦的腌大雁,干的就跟咸鱼一样,骨架什么的都露出来了。 金子多没接,周心雅也能理解—— 这玩意太丑了嘛!开膛破肚晒干的也有点吓人。 但是她不想再拿回去了—— 因为,这个大雁妈妈肯定会让她吃的。 想到那个味道,周心雅就忍不住咽口水,消解那股齁咸的味道。 金子多不接,那就游说他收下啊。 咱这口才还怕什么? 于是乎,周“小忽悠”就开始了—— “子多啊,你知不知道大雁在我国古时候代表什么?” “极其忠贞的动物啊,通常用在聘礼那个时候。” 聘礼,那是非常重要的场合啊。 “以此类推,你就知道大雁是多么难得,珍贵了。” “我现在把它送给你,怎么说也是一个贵重的礼物吧?” 男孩的眉目似有松动,没那么嫌弃了。 周心雅觉得有机会,自己快要成功了! 既把不要的食材处理掉,又还了一个人情。 简直是以物置物小天才有木有! “但是怎么只有一只?”男孩反问,“我记得下聘都是送两只的吧?” 啊这,另一只被我吃了啊。 但这可不兴说啊,解决眼前要紧,背着手,周心雅掰扯道:“现在社会不一样了嘛,讲究男女平等,女方送一个,剩下那个得是男方买。”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还真不好忽悠,看着手上那只大干雁,周心雅犹豫了一下。 不然还是送给杜雨恒吧。 那个看起来好忽悠一点,也不会问那么多。 想着,周心雅就收回了手,挎着一个红袋子,像菜市场阿婆一样叹气,“算了,你要是不喜欢,那我——” 话音刚落,手上的大干雁就被拿了去。 “送过来的东西还能拿回去的啊?” “你不是不要吗?”周心雅小声还嘴,“那我再想办法送你——” 忽的,男孩打断她,“你这是在聘我吗?” “对啊!”周心雅不假思索道:“你能够收下这只大雁我真的太开心了!” 欧耶,明天就不用吃齁咸的大雁了。 聘嘛,也没错。 这不就是聘用吗? 看来金子多还是很聪明的嘛,这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那自己就是老板,可以使唤这个员工了。 “很宝贵的,你下次送礼要是不知道送什么,就可以送这个。”周心雅跟在金子多身后,像一个激情满满的销售一样推销,极力夸大这个礼物的难得之处,让顾客觉得物有所值。 然后她就看到,金子多把大雁摆到了卧室里。 啊,这倒不必。 不过也许可能maybe金子多就是个守财奴,听到自己的推销觉得它是个宝贝所以放到了卧室里呢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面对金子多的问题,周心雅觉得说老板跟员工关系好像太现实了,一点也不符合她欢乐喜剧人的作风。 所以她答:“是你要听我话的关系,我做主。” 做主也行,但是金子多问她,“你还会聘别人吗?” 啊这,这就要看家里还买不买大雁回来了。 要是买,我就继续送,坚决不给它上桌的机会。 不过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