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控,越来越火喏起来。 辗转研磨,攻城略地。 他一步步进,她一步步退,身后的书架,柜子被碰撞到,东西散落一地。 整个过程中,他的双手始终护着沈蜜,但口中的攻势却一点也没有收敛。、 直到沈蜜的身子贴住了墙角,才算是退无可退。 傅昀州还未停下,更下极致费心地在她口中索取,努力地好似在做什么讨好她的事情一般。 沈蜜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很,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唇齿间那点交相呼应,能让她感触到柔软和酥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昀州终于停了下来。 他搂着她的双肩,双眸真挚的凝着她,鼻息重重的带着些低哑。 “蜜儿,你现在可知道了?” 沈蜜茫然抬眸:“嗯?” 傅昀州的气息很重,将她拢在自己的身前,垂眸直勾勾盯着她,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 他浅笑,凤眸透亮缱绻,“蜜儿若再不懂我的心思,那我可不介意,再同你表示一遍。” 说罢,他将她抵在墙壁上,俯首又要来吃她的唇。 沈蜜赶紧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双眸瞪得大大的,宛如水洗过的紫葡萄,语气低地几乎听不见了,脸颊亦是红如云霞,娇羞不已。 “不必了,我知晓了。” 傅昀州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尖,“知道以后该怎么治你了。” 沈蜜脸颊愈发红了,像是熟透了苹果,她撅了嘴将他推开,侧过身去不看他,忿忿道:“你再这般轻浮,我可要恼了、” 傅昀州含笑去执她的手,讨饶一般道:“为夫错了,往后夫人治我。在床上,怎么样都行,如何?” 沈蜜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又羞又恼。回头嗔了他一眼。 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床上去坐,不理他了。 傅昀州以为她真生气了,追过来坐在她边上,小心翼翼地问她:“真恼了?” “哼。”沈蜜双手抱臂,仰着脖子轻哼。 傅昀州投降了,讨饶道:“我今日是高兴过头了,蜜儿原谅我这回吧。” 沈蜜斜了他一眼,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往他胸膛里扑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以后你若不乖,我就这般治你。” 沈蜜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殊不知,这对傅昀州来说,丝毫没有痛痒。 傅昀州明显愣了愣,没想到沈蜜会这般突然袭击,但片刻后,他就粲然笑道,“好。” 说话间,他将她按在怀里,紧紧地搂着,悄悄话一般在她耳边嘀咕,“那夫人最好把我的手绑上,衣服脱了再行刑。” “傅、昀、州。” 沈蜜咬牙切齿地推开他,一张好不容易熄火的小脸儿。 腾地一下又红了。 也不知他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竟如此孟浪。 * 两日后,傅昀州带着沈蜜动身前往德州的州府府衙。 等处理完那里的烂摊子后,他就会带着沈蜜回清河,然后正式向沈家提亲,求娶她进门。 现在还有一件麻烦的事情,就是那钱通油盐不进,死活都不肯透露出背后的那股势力。 他一个商人是掀不起这滔天巨浪的,背后肯定还隐藏着巨大的操手。 只是这个幕后黑手。 如今一时半会,还审问不出来。 来到州府后,傅昀州将同行押送来的钱通关入了诏狱之中,派调查司的人严加审问,定要问出那背后之人。 与此同时,他将证据呈给知州,看着他将那些有牵连的贪官污吏,绳之以法,量刑定罪。 这段时日。 沈蜜和傅昀州就暂住在了知州的府邸上。 等待着将事情完全处理完后,再回清河成亲。 日子悄没声息地过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日。 这一日,傅昀州清早便去州府诏狱亲自审问犯人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