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深知许坤言的苦处,也就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不过许坤言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苦笑着说没事,他放下酒杯,深邃的眼眸里尽是疏冷的寒光,他嘴角噙着笑的将自己酝酿已久的说辞说了出来:我?我为什么要接他?我追了他那么多年,他都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是人,每天这样我也很累,我不想再管他了,至于他怎么样就随他去吧。 原主对安舒白很是深情,为了不让大家发现纰漏,他要循序渐进的把安舒白的真面目展现给大家,这样一来,他就算甩了安舒白,也不会被大家诟病。 言哥你今天能这样想,我简直太高兴了。齐北城安慰似的搂着许坤言的肩膀,又将自己从小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打小我就看不上那安舒白,整天粘着言哥,他妈也整天粘着伯母,每天在言哥家讨便宜,虽然说他是单亲,也不能这样做人啊。 什么?安舒白是单亲?这大学四年我都不知道。乌辉和在场的其他朋友都很惊讶。 你们才认识他多久?自然不知道,我和言哥可是和安舒白一个大院儿长大的。齐北城偷瞄了一眼许坤言,见许坤言脸色不错,借着酒劲儿把自己对安舒白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那小子从小就爱霸着言哥,吃言哥的喝言哥的,还不和人家处对象,真是太不道德了。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安舒白的做法确实不怎么好,这头霸着咱们坤言,那头还不给名分。乌辉伸手又为许坤言倒了杯酒,沉吟片刻继续看向许坤言,郑重其事的说道:坤言啊,要不咱们换一个吧。 男人一旦讨论起择偶标准,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许坤言和其他几个兄弟在包厢里聊天唱歌到后半夜才准备回家。 言哥,伯父伯母都不在,咱们再玩一会儿吧!齐北城在包厢门口揽着许坤言的肩膀,没有丝毫放人的意思。 还是不了,咱们哥几个唱歌都像卖豆腐似的,不管唱啥都一个调,还是回家歇歇吧!许坤言一晚上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劲儿上来,看着齐北城都开始重影了。 齐北城也醉得不轻,但仍然没有放弃,别,别啊,言哥我给你唱青藏高原。 许坤言嫌弃的看了眼齐北城,伸手打算把齐北城捞回家,但直接被齐北城拒绝,齐北城天生爱玩,喝了这么一通,还想着继续玩耍,只是许坤言有些累了,他帮大家结完账,便在网上约了个网约车准备回家。 冬末春初的夜很冷,清冷的寒风把人的酒劲儿吹散了一半,许坤言晃晃悠悠的站在街头,因刺骨的寒风,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晃了晃头准备回去找齐北城,却在回身之际,与一个陌生男子撞在了一起。 第二章 由于事发突然,许坤言直接被那名陌生男子撞倒在地,而那名男子仿佛用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许坤言怀里不再动弹。 喂,兄弟你先起来,我这快被你压吐了。许坤言本来迷糊的神志有了几分清醒,他企图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却发现怀里的人犹如软面条似的窝在自己怀里,他推了几下怀里的人,敏锐的嗅到怀中人周身散发的酒气,恍然大悟的说道:大兄弟你这喝得比我还多啊,快起来,你也是从酒吧里出来的吧?你朋友呢?他们不会找你吗? 因天气寒冷,后半夜的街道除了几辆来往穿梭的车辆,路人是少之又少,许坤言缓缓把人从地上搀扶起来,为了防止人摔倒,伸手揽住了那人的腰。 我,我没有朋友,我是自己出来喝酒的。陌生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直低着头,任由额前的碎发遮住了自己的眉眼,寒风凛冽吹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从而又朝着许坤言靠了靠。 陌生男子没有穿大衣,仅是白衬衫配西裤,看样子出来的很急,如今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许坤言低头看了看身旁的人,那人的个头应该与自己差不多,不过因为喝醉了,全身就像没骨头似的,往自己怀里靠,体格没有自己健壮有些清瘦,但该有力量的地方还是很有力量,比如那精壮的腰,和隐隐约约的胸肌,虽然没看清楚脸,但盲猜长相还不错。 许坤言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罩在了陌生男子的身上,叹了口气,你穿着吧,既然你是自己,那就回家吧,以后别一个人来酒吧,另外,我的网约车应该快到了,你上车回家,我去找我朋友混一晚上。 陌生男子没有料到许坤言会这样对自己,他抬起头,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尽是不解,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计较利益的人,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任何价值,为何要把避寒的衣服给他,他想要开口询问,却在自己对上那双温柔似水的双眸时,愣是忘了要继续说的话。 他抓着衣角,酝酿着感谢的话,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药性又犯了,他在国外很少去酒吧,这一次回国在替母亲扫完墓以后,心情有些不好,才让司机把自己送到酒吧,但是这里他不太熟悉,外加贪了杯,便被人下了药,在他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之后,他就逃了出来,所以才会与眼前的人撞在一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