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宫深处。 把误会和委屈说开了,敖青、敖广和敖甲祖孙三代人稍稍稳定心情,平心气和地继续讨论南海之事。 “黄天为何要把龙门的位置告诉我们?”敖广问,“他们那种无天派绝没有那么好心,无事献殷勤,非恶即盗。” “开始时可能是要拉拢我们东海。”敖甲说,“不过,最后一次见面,黄天首领有了新的请求。” “是什么?” “杀掉玉鸟人。”敖甲说,“黄天要我和乙弟击杀复活金乌。” “这……”敖广没想到黄天是这企图,“你们也是莽撞呀,若是杀了玉鸟人,娲皇宫那位娘娘、火云洞三皇岂会与我们善罢甘休?” “我们有龙门,岂会怕了他们?”敖甲道,“现在除非混元金仙以命相搏,否则三界谁是我们龙宗对手。再说,活着的玉鸟人值得女娲、伏羲拼命,但如果当场杀了他,娲皇宫和火云洞不会为了一个死掉的人报仇的,他们终究不是帝俊、羲和,与玉鸟人并非真正的亲人。” “甲儿,莫要这般自负。”敖青道,“世界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的,当年你祖父修为与太上老君齐肩,并列三界第一,龙族势力处于巅峰状态,结果还不是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如今龙族远不如当年,何以骄傲,此等大事需从长计议。” “是,祖母教训的事,甲儿知错。” 敖广道:“杀玉鸟人这件事不简单,那个家伙身上有玄武祖皇的龟壳,很难死。再说,我总是认为那个家伙活着对我们才最有利,他的性命甚至比龙门还有价值。” “父亲何以高看他?”在南海上,敖甲和玉鸟人之战虽说事出有因,但龙太子确实有些瞧不起乌鸦,这一点不是装的。 敖广道:“高看他?理由很多,但都说不出子午卯酉,不过,单看他那件法宝就很说明问题。”老龙王仔细回忆玉鸟人推自己的那一下,“那个东西很可能是鸿钧炼制,玉鸟人必然受鸿钧道祖喜爱。”龙皇猜对了一半,那东西最后确实是由鸿钧炼制,可开始时乃是盘古、鸿钧、天道三人联手布置,除了盘古斧,这个大道内没有比秋鸟星更强来历的法宝了——当然,此刻的乌鸦没法发挥其全部实力,只能当做小空间和附着力道之用。 “哦?”敖甲说,“他身上有鸿钧的法宝?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敖广道,“不止玉鸟人的法宝,玉秋千常常把玩的那颗幻珠亦是非凡,恐怕也不是普通来路,即便是太上老君也难炼制。”老龙王也算是活了很久的大修士,见识广博,阅历深厚,但完全看不出小狐狸那颗幻珠的原理,“总之,玉鸟人如果真的是被最上层的那位看中,那想杀他的话绝不简单。另外,从目前情况看,秋鸟洞与我们东海关系还是蛮可以的。” 敖甲没有驳斥父亲的话,可心里仍旧不喜欢那对流氓父女。 说完了南海的部分因果,敖广叫敖甲退下休息,“甲儿呀,这次你和乙儿立了大功,为龙族寻回至宝,可是爹还是要说,整治龙宗刻不容缓。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