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在空中对上,平静下是无尽的波涛汹涌。 苏红珊始终平静,她轻笑道: “底气?哈哈哈……齐夫人,有人设计抓了我弟弟我儿子,现在却跑来问我有何底气?难道我弟弟我儿子就活该被抓?我作为他们的姐姐、他们的母亲,就应该生生咽下这口气,任由你们搓圆捏扁?!” “齐夫人?我还想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底气?!” “你!”齐夫人怒等她。 “这是东蜀国,东蜀国姓姬不姓齐,齐夫人这般厉害,莫不是把这东蜀国当自家后花园了?想随便诬蔑谁杀人谁就杀人了?” 苏红珊语气冰冷,眸光冷厉的看着齐夫人,那一开口的气势,瞬间压的齐夫人都似是矮了几截。 “你……简直胡说八道!” “是吗?你女儿亲口承认的,她为了对付我,找人对付我弟弟和我儿子,然后在暗处杀了人,诬蔑我弟弟我儿子杀人,把他们抓起来用来威胁我。” “胡说!” 苏红珊冷笑: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也不想和你说这些,你齐家厉害,家里有当官的,想要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命轻而易举……” “但齐夫人在做决定之前还麻烦想清楚了,我苏红珊是瓦罐,而你齐家是瓷器,还是那上好的瓷器,为了一个瓦罐而碎了整个瓷器,甚至是整个瓷器作坊……” “就看齐夫人敢不敢了!” “你威胁我?!” 齐夫人眼睛眯起,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看着苏红珊的目光更是隐含杀意。 苏红珊却忽然朝着边上的一个花瓶凌空击出一掌。 “砰!” 花瓶掉在地上,应声碎裂。 “可惜了这上好的花瓶。” 苏红珊冷冷的说着,目光幽幽看向齐夫人。 神色淡然,却是暗暗压下了那股腥甜。 看着齐夫人那震惊的看着花瓶的目光,苏红珊冷冷道: “我苏红珊就一届商贾,人小势微,和齐家比不得,但我和我相公一身功夫,拼个鱼死网破的能力还是有的。” 齐夫人收回目光,看着苏红珊,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查到的那些资料似是假的。 不是说韩大壮是个猎户吗? 不是说苏红珊就是个猎户娘子吗? 为什么会…… 想到苏红珊刚才那一手,齐夫人心中就是一凛,看着苏红珊的目光一时多了几分打量。 她说的没错,她是瓦罐,可他们齐家是瓷器,还是那上好的瓷器! 苏红珊把齐夫人的目光尽收眼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语气也稍稍和缓了几分: “用瓦罐砰瓷器,瓦罐也会碎,若无必要,这瓦罐也愿意永永远远的做个瓦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但若是有人故意撞上来,那就是拼着碎了也决不妥协!” “齐夫人,我弟弟和我儿子虽然是穷苦出身,但也是我捧在手心里的,我看不了他们吃苦,还请齐夫人行个方便。” 苏红珊冷冷的说完,目光沉沉的看着齐夫人不再说话。 齐夫人深深看了眼苏红珊,眸光沉了又沉,最后落在了后面被绑着的齐芜身上,深吸了口气,说道: “先放了我女儿。” “齐夫人心疼女儿,我也心疼我的弟弟和儿子。” 苏红珊冷冷说完,继续道: “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