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心疼的看着阮如霜那样子,听着她痛苦的哀嚎,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气急之下,挥手抚开了一桌子的茶碗水壶。 ‘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伺候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只有阮如霜痛苦的哀嚎声犹在耳边。 阮夫人目光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哀嚎的阮如霜,双手紧握成拳,依然是不愿这么好的机会就此丧失,她咬了咬牙,沉着脸道: “继续去请大夫,再去看看老爷怎么还没回来。” 让她放弃这次对付阮如凌的机会,绝不可能! 她就不信京城那么多名医就没一个能治好她女儿的手的。 实在不行,还有宫里的御医! 只要她扛过去这一阵,让阮如凌身败名裂。 日后,这仇她慢慢的报! 老嬷嬷继续安排人去请大夫,又遣人去前院看阮德正回来了没。 阮德正今天的心情是有些沉重的,虽然儿子同自己不亲,甚至比他还小就已经和他平起平坐让他心中不爽,也多有怨愤,可被人把自家的事情拿到朝堂上,以阮如凌不孝他为由弹劾,还是让他心情沉重。 在阮德正看来,不管他和阮如凌如何,那都是他们阮府的事情。 虽说阮如凌如今和他平起平坐让他不爽,可心里头也不是没有高兴的。 毕竟都是阮家人,阮如凌爬的高于阮家有利。 阮德正回来后就想回书房去,可才放进门就被告知了府上发生的事情,听到宝贝女儿被苏红珊欺负了,也顾不上想朝堂上的事情,加快脚步就朝阮如霜的院子而去。 阮德正回来了,下面人自然是早早就过来禀报过了的。 所以她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柔弱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夫人,还有不住的哀嚎着喊疼的女儿。 这一刻,阮德正心都被刺痛了。 “怎么回事?!”他着急问道。 阮夫人抹着泪看着阮如霜,心疼的不行的哭道:“老爷,大夫说霜儿的手怕是废了……这可怎么办啊……” 阮如霜也在刚才被阮夫人叮嘱了,这会儿也朝着阮德正委委屈屈的喊着: “爹爹,好疼……霜儿好疼……呜呜呜呜……爹爹,救我……” 母女二人一脉传承,惯会这样装可怜,而阮德正每次都吃这一套。 这不,这会儿被母女两人这么一哭,更让他觉得心疼了。 正好又有请来的大夫看诊,连忙就问道:“如何了?她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摇头叹息:“要想保住手指,不易。” “怎么就保不住手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德正着急问道。 大夫琢磨了下措辞,说道:“她的手指骨节错位,而且手法特殊,其中一些筋脉以特殊的手法缠绕在一起,我们通过摸骨只能确定是错位,但那些细小的筋脉我们无法判断,贸然动手只会毁了这根手指……” 大夫说着,有一阵叹息:“阮大人,还请另请高明吧。” 心下却道这阮小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高人,这手法……罕见啊,估计就是把整个京城的大夫都请来了也不一定能治好。 大夫摇着头走了,连诊金都没要。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