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他唯一从他爹那里赢来的东西,他可稀罕了,走哪儿都带着。 女子心里骂了句吝啬鬼,不甘不愿把小猴子还给他。秦白牢牢抱住小猴子,这才重新睡下。 女子傻眼了,推搡道:“公子,秦公子?” “喂!” “居然睡死了?!” 女子快气死了,干脆脱光她和秦白的衣服躺秦白身边。 末了,女子用簪子在指间一戳,血珠冒出,利落的按在床上。然后才放心的拉上被子。 睡下前,她贪婪的看着秦白的睡脸,喜不自禁:等她醒来,她就是秦家的少夫人了。 以后她就是人上人,再也不用卖笑卖身。 她喜滋滋闭上眼。 太阳从正空缓缓落下,秦白是被身上的热意和外面的嘈杂声闹醒的,他刚要抬手按按发胀的头,结果却发现手里握着小猴子。 奇怪,这猴子不是他戴脖子上的吗。 他下意识动了动腿,然后愣住了。而后缓缓的,僵硬的偏头。 入目之景叫秦白毕生难忘,他还来不及失控,吼叫。 外面的嘈杂声越发逼近,服用过炼.体.液,又经过训练,让秦白耳聪目明。 他甚至能根据脚步声判断多少人,其中零星的“世子”“公子”,让秦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第一次那么矫健,从地上捡了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对方推门进来的前一刻,秦白寻着没声的方向,跳窗跑了。 之后是一阵惊嚎,顿时乱成一片。 秦白头还有些晕,随地找了快尖石头,朝自己手背刺去,鲜血如流。 疼痛让他清醒,他的脑子从来没有那么清明过。 他被陷害了。 是谁陷害他? 这里是四皇子的地盘,神鬼不知的虐杀一个女人后放他身边,秦白想不出除了四皇子,还有谁? 被背刺的不敢置信,恼恨,多年情分如水流,在此刻性命之危前,都那么渺小。 他必须逃出去,秦白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不仅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整个秦府。 若因他一人害了秦府,秦白万死也不瞑目。 他对四皇子的别院不熟,此刻他唯一能依靠的是自己过人的听力。哪边人声少,就往哪边跑。 前院肯定是不能去了。最好从后院跑。 靠着听声辨人,秦白的逃跑还算顺利,在他就要从岔路口离开时,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耗时许久,抱墨终于扯掉了捆嘴的布条,这会儿在柴房大声骂娘。 “大胆刁奴,混蛋。” “你们这群瘪犊子,你们敢绑我,你们知不知道我可是少爷的” 房门陡然打开,秦白面色冷厉的站在门外。脚边躺着倒下的守卫。 抱墨星星眼:“少爷!” 秦白飞快给他解绑,然后带着抱墨离开。然而他们顺着小路去了后门,竟然有专人把守。 抱墨吓死了:“少少爷,怎么办啊。” 秦白这会儿都靠手上的痛撑着,一旦对四皇子没了滤镜,秦白也不傻了。 他酒量一般,但也不是太差。这会儿看天色都快酉时了。他竟然醉了好几个时辰,肯定不正常。 他揉了揉头,感觉又胀了。抱墨没等到回应,又看到少爷手上的伤,急的要死。 四皇子的人很快会找来的。 忽然,他想到什么,在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拨开一个草丛,果然看到一个狗洞。 “少爷,快来。” 秦白毫无心理负担的从狗洞钻出去,离了四皇子府,主仆二人飞快往大街上跑。 超负荷的运动和紧绷的心神,让秦白冷汗直冒,他眼前发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