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的动静,想必余妃气坏了。” 卓幸微微颔首,后来也没再提起这事儿。 —— 翊坤宫,敬事房的人一如既往的在外面候着。 夭儿面带喜色,替李清尘拢了拢披肩,如今天已渐渐入冬,外头冷着呢。 她笑道:“皇上一连召娘娘侍寝两个多月了,皇上可真疼爱娘娘。” 李清尘闻言,脸上却闪过一丝痛色。心中嘲道,皇上哪里是要她侍寝,皇上分明是做面子给太后看…… 他根本就没碰过她! 思此,李清尘垂了垂眸,心下一片凄凉。 太后以为皇上宠爱她,侯府那里也以为皇上宠爱她,宫中上下亦是这般以为,连她的贴身宫女夭儿都这般说。 可她却没脸说,皇上根本未宠幸过她! 到了玄清宫,李清尘依然是裹着被褥被抬进去的。 原本侍寝的嫔妃是要被抬在龙床上,可皇上不知怎么着,要太监将静贵妃抬到外房的榻上。 不过他们只以为这是皇上的情趣,并未多想。 李清尘一如这两个月的晚上一般,都只能睡在外房的榻上。而里间烛火通明,还能听见皇帝翻书的声音,她却连进都不能进去。 辗转反侧许久,李清尘心中那股不服气的劲儿窜的越来越高。 她是清高的,哪怕是皇帝给的屈辱,她也是不想受! 抓紧胸前的被褥,李清尘第一次走到里间的门帘外,她低低喊了声皇上,却无人应她。 李清尘站了许久,最后还是伸手掀了珠帘,一眼便望见坐在桌案边翻着书卷的男人。 她心中是一惊,却还是逼着自己往前走。 直到走到桌前,离他只有几步之遥,赫连慎才悠悠抬了抬头,神色不明道:“静贵妃好大的胆子,未得朕的旨意,竟敢擅闯朕的寝殿。” 李清尘揪着被褥,方才沐浴过的身子还透着馨香,长长的发丝垂在洁白的胸前,寻常男子看到这副模样,早就把持不住了。 可偏偏,赫连慎连多一眼都不瞧,甚至让李清尘以为,莫非是自己的模样不得男人欢心? 她站定,道:“是皇上宣臣妾侍寝,臣妾理应进这寝殿,侍奉皇上。” 赫连慎头也没抬一下:“外房不好睡,便回你的翊坤宫去。” 李清尘的脸倏地一白,她怎么能这时候回翊坤宫,那旁人要怎么看她! 李清尘退了半步,可是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咬着唇道:“皇上到底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让旁人以为她是得宠的! “你的娘家是东阳候府,母亲又是朕的姑母,这点脸面,自然是要给的。” 原来是这样么?只是为了顾全侯府的脸面,让旁人以为侯府的女儿是皇上宠爱的妃子。 李清尘咽了咽声:“那皇上,为何……为何不宠幸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 这般求爱的话,换成以前,李清尘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 赫连慎放下手中的书册,眼底的不屑都懒得藏,直道:“贵妃要是愿意,朕赏两个侍卫给你,也不是不可。” 李清尘惊慌失色,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瞧着说话的那人。这话是皇上说的?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她可是他的女人啊! 李清尘晃了晃身子,眼中含着泪,只踏出一步,身上的被褥便掉在地上,身上不着寸缕,她道:“臣妾要的,只不过是皇帝表哥。” 赫连慎堪堪看了她一眼,眼中的鄙夷越来越浓郁,李清尘也难堪,这种举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