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实,太医都说比一般孩子身子要更好呢!” 紫兰也附和说:“公主亦是。” 卓幸稍稍抬了头:“太子?” 几人相视一眼,皆是笑的合不拢嘴。最后还是杨姑姑解释说:“娘娘还不知,钦天监昨日看了天象,说是帝王之象,小皇子又恰好于昨日诞生,是以皇上早早拟了旨,封了储君!” 杨姑姑笑的合不拢嘴,卓幸却一愣一愣的,这么快? 钦天监?卓幸心下顿悟,便没再说什么。 她稍稍伸了手,杨姑姑与紫兰就将孩子抱在跟前,卓幸伸头看了一眼,用手指点了点小公主的额头,方才还在吮手指的小孩儿睁了眼。 那双大眼睛圆溜溜的,与她十分想象。杨姑姑直称道:“公主殿下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将来可如何了得!” 小家伙像能听懂似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卓幸这一胎可谓不能不惊人,皇后一下产下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皇子又被立为储君,简直羡煞旁人。 这一消息传开,卓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卓益忠心惊胆战的,命管家闭门谢客,生怕惹上拉帮结派的嫌疑。 而虽然心中仍存嫉妒的卓琦,却也不得不松一口气。毕竟卓幸名义上还是她长姐,只要卓幸还在后位一天,余府便不敢给她难堪。 这几日,连带着她的日子都变舒坦了不少。 卓幸在床上躺了几日,余平都以皇上政务繁忙为由,说皇上不来了。坐等右等,她都快出月子了也没见着赫连慎。 夜里,她翻了个身,夏夜闷热,实在容易惊醒。隐隐约约感到有束烛光打在脸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被莫名其妙的人影一怵,她霎时惊醒。看清来人后立马红了眼眶,委屈兮兮道:“你去哪儿了?” 赫连慎抿着嘴角,一张脸面无表情,着实骇人。 只听他问道:“你想要出宫的令牌?” 卓幸细眉一挑,这事儿啊?她险些忘了。 是以,卓幸毫不设防的点了点头:“要。” 赫连慎缄默,目光下滑,落在绣花枕上,整个人如一座雕像似的静坐。 终于还是没忍住,他抬手大力捏上卓幸的下巴,那力道丝毫不收敛,卓幸下巴一疼,像是要连骨头都让她捏碎了。 她呜呜乱叫:“你干嘛啊!很疼,很疼,松手!” 赫连慎宛若未闻,直直盯着她:“出宫想去哪里?江南?” 卓幸动作一怔,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半响才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随后气道:“是啊,去江南,再也不回宫了,如何?” 嘶… 下巴更疼了。 “你给我再说一遍?” 卓幸气着了,腹部一阵酸疼:“赫连慎!” 赫连慎的手稍稍松动,眼皮都抖了抖,凑近她:“你叫朕什么?” 卓幸从未喊过他的名字,平日里皇上二字都少有。 卓幸将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用力推开,闷头躺下,朝里翻了个身没再理他,因为眼眸紧闭,睫毛还一颤一颤的。 她偷偷睁开眼,半响都没听到一点儿动静。于是卓幸往外挪了挪,正要偷偷转过身看一眼,刚好撞上赫连慎掀开被子,她还没来得及吓一跳,就已经被人抱着往胸口压。 男人胸腔上下起伏,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心中憋着一股气。 卓幸想了想,还是生怕他半夜没忍住掐坏自己的下巴。 忽然,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