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好了,绝对不会怠慢了你们。有什么事,只管去找管家便是!” 徐子渊暗暗点头,又小声提醒了柳韶光一句,“内宅之事,去问秦嬷嬷就是。” 上辈子柳韶光掌管将军府内宅时,没少得秦嬷嬷的帮助,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转而想起,按照上辈子的发展,这一仗应该就是北疆军中计,永宁侯重伤的那一仗。 想到这里,哪怕柳韶光对徐子渊有再多的不满,不想搭理他,也还是对上了徐子渊的眼神,认真道:“胡人狡诈,当心中计。” 徐子渊明白柳韶光这话意有所指,当即点头应下,“放心,一切有我。” 永宁侯听了这话却是一声冷笑,没好气道:“战功没立下多少,口气倒不小。怎么,这仗该听你的不成?” 徐子渊淡淡看了他一眼,眉毛都未动一下,“侯爷若是愿意,我无可无不可。” “嘿,合着你就惦记着老子的主帅之位了?”永宁侯都给这逆子气笑了,没好气道,“本事不大,野心却不小,你先好好听命迎敌吧。若是有差错,军法处置!” 便是怎么看徐子渊都不顺眼的柳焕都觉得,永宁侯对徐子渊未免太过苛刻了些。 柳韶光对永宁侯的性子不算太了解,上辈子她嫁进侯府后,永宁侯已经重伤卧病在床,基本不出院门。公爹在房里,柳韶光总归是要避一下嫌,平日里请安都能难见到永宁侯的面。只在瑞安那儿打听了一些往事,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狠心的亲爹,待自己的亲儿子比陌生人都还不如。 再加上吴氏那个视徐子渊如仇人的亲娘,柳韶光瞬间对徐子渊怜惜万分,想想一心一意为她打算的江氏,再看看吴氏,要不是现成的事实就摆在她面前,柳韶光简直难以置信这世上竟然还有将亲生儿子当成仇人的母亲。 也正是因此,柳韶光十分为徐子渊不平,心里对吴氏生出极大的不满,进门没多久就开始婆媳斗法,再加上卧病在床的永宁侯时不时又病情加重,吴氏强行压着柳韶光整日整夜的侍疾,上辈子柳韶光新婚那一阵,委实忙了个天昏地暗。 好在后来有了徐长洲,吴氏就算想要再摆婆婆的威风给柳韶光立规矩,徐子渊也总是以柳韶光怀有身孕为借口替她推了。导致吴氏更恨徐子渊,认定他是个白眼狼,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再加上一个吴怡在里头兴风作浪,柳韶光现在回想起自己上辈子的新婚生活,都觉得若是将那一段写成戏本子,叫唱戏的排了这出家长里短婆媳斗法的戏来,估摸着能让戏班子挣个盆满钵满。 想到银子,柳韶光心下还有些蠢蠢欲动,柳家这回大手笔捐了这么多东西,能从别处挣点银子那就更好,不然柳焕也不至于辛辛苦苦赶来北疆,绞尽脑汁想挣银子的办法。 柳韶光眨眨眼,想着吴氏上辈子一系列堪称匪夷所思的行为,更是觉得若是戏班子唱了这出戏,那扮演吴氏的戏子得叫人砸臭鸡蛋。 不过柳韶光也只是这么想想,毕竟是侯府家事,哪能任由戏班子到处唱?同侯府结了仇不说,怕是还要连累戏班子。 徐子渊看着柳韶光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也不知她到底想到了些什么,生怕自己又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妥,又叫她怄上一场气。 柳韶光目光坦然四下望了一圈,豪气抱拳,“祝大家早日凯旋!回来再一起吃回烤全羊!不够的,我们再想办法让其他分号送过来!” 这话顿时勾起了众人对昨晚美好的记忆,当即点头笑道:“有了二公子这话,便是为着那餐烤全羊,咱们也得努力活着回来,不然可就亏大了!” 柳韶光同样一笑,打趣道:“那大家可都得好好回来,争取把我们商号吃垮!”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更有人调侃,“二公子好魄力,张嘴就想让我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