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伴郎和伴娘呢?定下来谁了?” 禹文昊摇了摇头:“中式婚礼不需要这些,她一向从简。” 说白了伴郎伴娘在婚礼上充当的只是陪伴的角色,可以替新人挡酒或安抚情绪,但这些对于他和蔚笛来讲都并不重要。 “你和沈听澜会结婚吗?”禹文昊又问。 蔚羌没怎么思考,“会的。” 只要时机到了,他就和沈听澜求婚了。 说到这事他也没什么底,求助起这个过来人了:“你和我姐求婚时都做了什么?” 禹文昊调笑他:“这时候来我这儿临时抱佛脚了?” 蔚羌否认:“这怎么是临时,我还有很多的准备时间,充其量只是参考寻找点灵感。”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当时只是在吃饭时问她愿不愿意和我订婚,她也答应了。没有你所想的浪漫,我们当时的餐厅灯光很足,也不是什么烛光晚餐,饭后没有兜风,只送她回了这里,然后道了晚安。”禹文昊说:“每个人对于浪漫的定义都不一样,有时候看上去平淡无常,但其实却最是人所需要的。” 他们见过了太多奢侈的求婚现场,又或者是参加过很多的喜宴。看到过喜极而泣,也看到过失望透顶。见证过持续几年十几年的爱情,也安慰过同龄人伤透的心。 “求婚的惊喜是对于你喜欢的人而言的,而不是我能给你答案的,也没有人能给你答案。”禹文昊特地添了一句:“但有一点,你可别上网上查百度,那些东西过于花哨,不实用也俗套。” 蔚羌也笑了:“这年头还会有人信百度吗?我情商又没低到那种程度。” “那就好。”禹文昊随口应了一句,见玻璃门后的蔚笛正垫脚在收藏柜里找碗碟,便朝蔚羌使了个眼色:“进去帮她忙吧。” 蔚羌答应一声,从沙发上起身,拉开厨房的门,顿时被里面闷的油烟味呛得咳了咳。 蔚笛转身开了窗,把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口罩朝下拉了拉,“他走了?” 蔚羌疑惑:“谁?” 蔚笛看着锅,淡淡道:“沈听澜。” “没。”蔚羌说完也迟疑了。他摸了一把口袋,后知后觉到手机还躺在茶几上呢,根本就没带上来。 蔚笛数了数筷子,放到他的手上,“摆餐桌上去,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去把禹文昊喊过来开罐子热酒。” 她指的是那瓶醉虾和黄酒。 蔚羌低头看了眼,略微一数,正好四双。 他止不住弯了眉眼,贴上去问了蔚笛一个问题:“姐,禹哥说他和你求婚的时候就问了一句愿不愿意,你直接答应了。” “这有什么问题?” “你当时觉得惊喜吗?” 蔚笛理所当然地点了头,“哪怕他提前一天告诉我他要和我求婚,第二天我也会觉得惊喜。” 蔚羌沉吟几秒,懂了。 蔚笛没有继续延续这个话题,“下楼去喊沈总上来吃饭,毕竟客人都坐到家里了,晾着人喝西北风有失风度。” 蔚羌嘟囔一句:“你分明已经接受他的存在了。” “你都那么护着他了,我还能请保安让他滚出去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蔚羌无辜地眨巴两下眼,“我去喊禹哥。” “沈听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人离开,蔚笛衬着油烟机的轰轰声泄愤地骂了一句。 她分明站楼梯上时都和沈听澜对上过一次眼了,这人却假装没看见一样继续去亲她弟弟。 不是故意给她看?谁信。 原本就没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