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小二层几乎没怎么装修,至少整个客厅看起来还是个毛坯房,里边只简单地摆了两张沙发,其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茶几都不见踪影,陈束进了门很自来熟地往沙发上一坐,“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邢元朗松了松领带,把西服外套脱了丢在沙发上,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给自己点上了才问,“会吗?” 陈束一皱眉,没接话。 “都十八了还不会抽烟?呵,果然还是个孩子。”邢元朗往陈束身边一坐,话音一落故意朝着陈束喷了口烟雾,惹得陈束忍不住咳嗽起来。 “操,你他妈有病啊?”陈束站起身来,脸上带了不耐,“不是会抽烟就叫大人,就你这样的,还不如我家楼下那个叁岁的小孩成熟。” 邢元朗一只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后背慵懒地往后一靠,抽了口烟,又眯着眼把烟雾吐到空中,好半天才道,“听说你大学报的专业是生物制药?” “怎么?”陈束挑眼望向隐匿在烟雾里的邢元朗,问:“我学什么专业和今天这事儿有关系吗?”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邢元朗无所谓地笑笑,他手中的烟已经抽掉了叁分之二,剩下的他只夹在手里,没有继续抽。 “说吧,今天这事儿怎样你才会保密?”陈束眼底略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沉了眉眼,等邢元朗开条件。 邢元朗夹着烟的手凑近嘴边,但他没有去吸烟,而是翘起拇指支在下颌处,烟蒂离着嘴唇还有两厘米远,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和知知到是玩的挺开,在所有熟人的眼皮子底下搞,是不是格外刺激啊?”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好奇你就自己试试啊!”陈束语气中透了戾气,他总觉得邢元朗虽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但实则骨子里不是个好鸟。 “试试?跟谁试?你还是知知?”邢元朗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抬脚捻过地上的星火,朝着陈束一步步逼近,直到被擦得锃亮的皮鞋踩上陈束雪白的板鞋鞋面时才笑着说,“其实,和知知比起来,我更想跟你试试,呵呵……” “操,你个臭傻逼,你说什么呢?”陈束暴怒,他额角青筋突起,抬手就照着邢元朗脸上来了一拳,“有种你再说一句试试?” 邢元朗被打得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他用舌尖舔了一下被打得生疼的脸颊,自嘴中吐出一口血水后,才抬手解开了衬衫腕扣,把衣袖全部挽到了肘弯以上,做出防守的姿势,“我说,我更想跟你试试。” “邢元朗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操,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陈束这下被彻底惹毛了,上去揪住邢元朗的衣领抬拳就打。 可邢元朗这次有了防备,不再是被动挨揍的角色,陈束往他脸颊捶,他就往陈束的下巴上捶,两个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 就这邢元朗嘴上也没放过陈束,“和自己的亲姐姐做爱做到熟人的眼皮子底下来,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