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回到小二层时,知更竟然不在,他冲了个澡后,对镜观察身上的伤势,发现除了脸上有两处淤青外,身上倒是并无大碍,于是换了套衣服也准备出趟门。 他得去师兄舒言那一趟,商量一下研究春药的事情,虽然他并不想帮邢元朗,但是如果他和知更的关系真的被曝光,他目前的确也还没有能力和两个家庭抗衡。 尤其是知庆国,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这件事真的曝光,他估计分分钟就能把知更藏得无影无踪,哪怕只是把她送回到部队里,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再次接触到她。 所以他绝不能让这件事走漏半点风声,毕竟他还没玩够呢,可不想这么早就失去知更这么优秀好玩,又禁忌刺激的性玩具。 陈束晚上八点回到小二层时,知更已经回来了,她穿着睡裙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那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出去过一样,知更听见门被人从外打开,下意识扭头去看,见陈束换了一套衣服,还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以及口罩,便随口问了句,“回家换衣服去了?你不是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吗?” “嗯,出去的时候正好路过家里,就从家里把衣服换了。”陈束也没揭穿她下午不在家的事实,只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陈束换了拖鞋,摘下帽子口罩,踱步到知更身旁坐下,知更这才发现他脸上带了两块淤青,“你脸上怎么弄得?” 陈束抬手摸了摸脸,嘴角噙着笑,故意逗知更:“姐姐,我说这是被野狗打的你信吗?” “哦,那这野狗挺厉害的,练过拳击吧。”知更把视线转回到电视画面上,看样子并不是真的关心陈束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陈束眼底晦暗不明地看着知更,嘴角依旧噙着笑,他其实有点好奇她今天出去干嘛了,为什么回来之后,态度这么冷漠,他们好歹也有过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她倒也不必对受伤的他这么漠然吧。 “姐姐,你难道不想给我做个热敷或者什么的吗?”陈束伸手将知更搂进怀里,“我受伤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心疼?”知更语调透着可笑,“心疼什么?心疼你这张帅气的脸,还是心疼你被人打啊?我觉得都不用吧,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程度。” 陈束敛了笑意,问,“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知更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脸上没什么神情,“我脖子上的淤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咱们就地解散吧。” “?”陈束半眯着眼睛,他突然有些搞不懂知更了,上午明明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答应了他以后做爱做到他爽为止,怎么就过了一下午,她突然就变了卦,“姐姐,你这是因为邢元朗?” “无缘无故提他做什么?”知更脸上神情淡定,看不出什么异样。 “你不是喜欢他吗?”陈束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他,还能有谁?这些日子你和我在小二层里翻云覆雨,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