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开窍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在尤绾头上连敲好几个指头:“你这个傻姑娘,还笑得出来!贝勒爷是什么身份,他为什么送你回家,还巴巴地在胡同口等你?额娘用脚指头都能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啊?”尤绾委屈地摸摸头,对上额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当然是打你的主意,你这个傻子!” 尤绾猛地瞪圆眼睛,唇瓣微张:“不、不会吧,四爷不是那样的人。” “呵!”喜塔腊氏才不像尤绾那样单纯,不是她自夸,自家女儿这般容貌,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的。 原本以为四贝勒是众阿哥中最冷情的一个,应该不是为色所迷之人,这才使关系送尤绾进府。 没想到这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遇到好看的都撒不开手。 不过喜塔腊氏看女儿这副神情,就知道四爷还没把话说开,不是那般急色的人。 喜塔腊氏在心里祈祷,只求四贝勒别把话说透,这贝勒府里的女人那么多,她家绾绾怎么应付得过来。 尤绾从尤家出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恍惚。 晕晕乎乎上了马车,尤绾缩在角落,致力于把自己变成鹌鹑。 四爷看她脸色苍白,但眼睛没红,应该没有哭过,心下微定:“这是怎么了?回家不开心,那下次爷不给你准假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家里人,有点伤感罢了。” 尤绾说完低下头,只留给四爷一个带着绢花的头顶。 四爷转转手上的扳指,沉默无言。他不可能让尤绾频繁归家,这不合规矩,况且他也不愿意。 若是以后……倒可以将尤家人召进府里一见,四爷面色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大事。 尤绾还在消化额娘跟她说的话,愁都愁死了。 她不记得历史上雍正有姓尤的妃子啊?那就说明她肯定不会被纳进府里。但额娘说的有理有据,四爷这么忙,尤绾从没见他带后院哪位主子出门过,自己却享受了这番待遇。 要说四爷是个体恤下人宽和大度的主子,尤绾是打死也不信的。 不过四爷也没对她动手动脚啊,这个时空像四爷这样的龙子凤孙,不都是看中了谁,就往榻上带吗?他们那万恶的特权思想,从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尤绾觉得自己就是地里那弱小的蒲公英,不知道何时从哪吹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了。 还没等她好好可怜自己,这身下的马车突然刹住,车头猛地翘起来。尤绾坐不稳,就这么顺着车壁惊叫着滑下来。 四爷坐在马车最里面,刚要张嘴问发生了什么事,下一刻怀里就多了道温热的身子。 他神色自若,手臂一展将尤绾按在怀里:“别动,小心嗑到头。” 有力的大掌按在小婢女纤细柔软的腰上,尤绾顿时烫得都要烧着了。 那手掌不上不下,刚刚好按在她腰背和臀肉中间的凹陷处,最是敏感不过,好像有一簇缠人的火苗,从那尾椎骨攀延而上,烧得她脸红心跳。 果然额娘说的没错,四爷这是要对她动手动脚了,果然是馋她身子。 外面车夫费尽力气稳住惊慌的马,隔着车帘惶恐万分地对四爷道:“主子爷,前面突然闯出来一个小姑娘,这马儿受惊了,奴才一时没拉住,求主子爷恕罪。” “那小姑娘呢?”四爷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施力制住尤绾的挣扎,摩挲着掌心下滑嫩的肌肤。 车夫声音里有几分难堪:“正在路中间站着呢,一动也不动。” 这怕不是吓着了,尤绾施巧劲从四爷怀里钻出来,掀开帘子一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