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因此埋没…… “怕你们吃的不好,我去酒楼带了点。” 沈清容话音如以往一般慵懒,将食篮递给她时,有意碰了碰她的指尖,“你今天反应怎么不太正常?” 黎云书只觉自己碰到的是一团火焰,烫得她赶紧缩回手。 她匆匆道谢,另一手在腰间摸索,“多少钱?我还给你。” 见她摸了半天都没能将钱袋利索解下,沈清容嘶了一声,“你是不是被我帅傻了?” “啊,你刚刚说多少文钱?” 黎云书赶紧扬起声调盖住这句话,朝沈清容拼命使着眼色。 沈清容没搞懂黎云书是在干什么,抬头见邹氏也在看自己,隐约明白了黎云书的意图—— 这是让他装一装,给邹氏留下个好印象? 沈清容平日潇洒惯了,知道自己在有些人眼中不怎么样。这群人听闻他花天酒地,生怕自己的孩子长歪,也不让他们和沈清容有过多接触。 邹氏往日倒没受他们影响,对他照顾得很。但沈清容明显察觉,今天母女俩气氛不太对劲。 怕是关外动荡后,邹氏听了什么不甚友好的小道消息,对他生出了偏见。 他立马做了决定——他要帮黎云书,向邹氏证明,他这个朋友,绝对值得结交! 于是沈清容深吸一口气,拗出大半辈子的情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咱俩什么关系,哪用你给我钱?” 黎云书:“......” 她攥紧了食篮,看着他那张强作深情的脸,用半辈子的修为强撑着,才没让自己把饭扣在这人脸上。 但她不敢表现太过,只好勉强一笑,“就算是同门,也不能欠钱不是?” 她有意咬住“同门”二字,希望沈清容注意身份。 沈清容又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要向邹氏证明,他对黎云书,要比寻常同门还好! 他正经起来,“岂是同门这么简单?你可曾见过我对其他人这么好?” 你闭嘴行不行! 黎云书内心狂怒,不知道沈少爷今日是抽了什么筋。她咬紧牙,挤出一个不知是礼貌微笑还是忍气吞声的神色,“......沈少爷,咱们要实话实说。” 沈清容纳闷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赶在黎云书彻底抓狂之前,终于有个巡城小兵跑来救场,“少爷,太守让我来找您。” 沈清容料想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得先走一步。但他看黎云书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气极,一头雾水地低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云书极力平复着狂跳的心,剜了他一眼,“......我娘误会了。” “误会什么?” “咱俩!” 她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这两个字。 沈清容起先没反应过来,看她耳根微微泛红,瞬间明白了什么,“咱俩?!” 他的脸上是大写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 黎云书看他吃惊的模样,知道此事有转机,稍稍定下神。 可旋即便听他低声大惊道:“我是嫌命不够长了吗!” 黎云书:“......” 拳头忽然又硬了。 沈清容知道事情不能这么下去。他不敢耽搁太守,对黎云书道:“你们先吃饭,等下我回来亲自同你娘解释。” 便跟着小卒匆匆离开。 他走后,邹氏一直盯着黎云书看,“同窗之谊?” 黎云书将食篮放在桌上,没解释。 解铃还须系铃人。由沈清容来说,比她说百句都有用。 * 太守给沈清容带了两个好消息。 边关军和沈家对蛮子积怨已久,如今有了个宣泄的机会,简直势如破竹,一连两场皆取得了大胜。 沈清容听了消息,心里高兴的不得了,面上却故作淡定,“大惊小怪,不就是不小心打赢了两场胜仗,沈家真正的实力还没用到呢。” 太守被沈少爷这强烈的自恋精神感染,感慨道:“前些日子征来的兵已经在路上了。当年抗蛮厉害的,几乎全被编排了进去。这次把蛮人赶走,三五年他们怕是都不会南下了。” 沈清容没能压住唇角的笑意。 他带着消息去找黎云书时,母女俩已经吃完饭了。 黎云书去清洗碗筷,回来时沈清容和邹氏已经结束了话题。 邹氏果然没再多言,沈清容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