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次契机,裘好遇到了她人生中这一场注定无法开花结果的劫难——乐队里的那个叫盛司楠的贝斯手,也就是这场音乐节背后老板的儿子。 陆北柠和他不算熟,印象中就是一个有颜又有钱,挺冷酷但也挺仗义的一个少爷,有他交代,后场的那几个男工作人员对她和裘好格外关照,还多番保证要是晚上有人骚扰就告诉他们。 趁着换衣服功夫,裘好在更衣间里嗷嗷叫,“你看到那个盛司楠了吧!他好帅啊!!我喜欢!” “可是人家有女朋友了。” 陆北柠无情提醒。 “啊?真的假的?” 裘好声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陆北柠说了声真的,裘好呜呼哀哉了一声,陆北柠没搭理她,关注点都放在侍应生的那身衣服上——短款的粉色针织衫配黑色一步裙以及黑色长靴,为了营造可爱感,还发了一个猫耳娘的发箍。 不知道是她“偏高”还是这身衣服太短,陆北柠套上身的时候,感觉腰肢那块完全藏不住,膝盖以上也是露出一大截。 等到俩人哆哆嗦嗦从更衣室出来,吹着户外的冷风,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一晚上能给五百块钱。 这个温度给一千都不多好不好!!!! 陆北柠肠子都悔青了。 有那么一瞬间都想撂挑子走人,奈何裘好用中国人刻在dna里的精神“来都来了”说服她。 她指着燃烧着火光和霓虹闪烁的舞台,还有台下更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凡的近百张桌棚,在她耳边大声嚷道,“我就不信你从这里找不到一个比周隐帅的!!!!” 事实上,陆北柠这两天没精打采的样子,裘好都一直看在眼里,而且不用猜都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所以裘好才萌生出带她来这里借机散散心的想法。 只是陆北柠没想到,裘好这人天生毒奶,她前嘴刚提了句周隐,陆北柠没多久就在送餐过程,近乎不可控地见到了那个她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 依旧是一身低调的黑色,只是敞开的休闲外套里,套着一个纯白色的圆领t,身姿颀长俊拔,掺在那群身穿正装个个发福的中年男人中,气质尤为清隽卓绝。 似乎在谈生意,周隐脸上挂着蔼笑,看似八面玲珑却又不卑不亢,游刃有余。 在这样喧嚣至极的烟火场所里,就像一抹极为脱俗的存在,一秒就吸引住了陆北柠所有注意。 恰逢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客人的质疑声,“哎,我这要的生蚝不放辣椒啊,你是不是给我上错了?” 陆北柠回过神,赶忙道歉,跑到烧烤区那边,没多久又端份了新的过来。 正是这来来回回的动静,引起了那边人的注意。 她刚把食物撂下,就听到斜后方的那桌叫了声“小姑娘”。 陆北柠心一颤,下意识回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周隐所在的那桌。 四五个男人坐在一起,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烟酒烤串。 而其中那个如焦点般的男生,正长腿叠翘,面色沉静地坐在挂着亮黄色串灯的伞棚下。 修长的手臂搭着椅背,白皙如玉的手指夹着烟,腕骨清瘦凸起,姿态雅致又舒展,犹如一缕清风,裹挟在滚烫沸腾芸芸众生里。 刚好这个时间,台上乐队的翻唱歌曲换了下一首歌,是五月天的《恒星的恒心》,吉他贝斯富有节奏感又浪漫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