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好多追求郑可心的男生撬不动宁致和安冀两尊门神,常跑来走乔源这条小路。 当然乔源也不会胡来,能挡都给挡了,在这方面上,丝毫没有脑残儿童起哄架秧子的反智举动。 他没继续嗡嗡嗡,愁眉苦脸的说:“我打乒乓球,把我们学校摄像头打碎了。” “啊?” “啊?” 宁致和安冀同时转过头来,同时惊讶了一句,又同时说:“就这?” 安冀看起来挺失望:“我还以为你揭竿起义,带领广大人民群众把学校反了。” 宁致看起来更失望:“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了。” ...... 乔源脸绿了绿,看着宁致说:“真对不住,小的扫了二位的兴了。” 郑可心适时地又递了个台阶:“所以你就被开除了?” “点背。”乔源狠狠叹了口气,“补课期间抓的狠,学生不许打乒乓球,我不仅打了,还把摄像头打掉了,担了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当天晚上就被请回家了。” 桦实的严格和徐高的严格不是一个等级的。 徐高学风自由,设施齐全,该有的学生会和社团一个也不缺,校内还有自己的天文馆和图书馆,郑可心不想回家的时候,经常在图书馆待到学校关校门。 徐高的严格只针对于学习、素质和早恋,不能不求上进,不能不尊师长,不能说不过去。 实在说不过去了机灵点,别让人知道你是徐高的。 桦实的严格则鸡零狗碎的多,例如男女生不能坐在一起吃饭啊,熄灯后一个小时不能上厕所啊,早读上厕所罚站一整天啊,床上不能有枕头垃圾桶不能有垃圾啊,转笔跷二郎腿会被扣量化等等等等。 补课期间打乒乓球,在桦实的“律法”中,可能真会赶上株连九族了。 乔源嚼着冰淇淋叹口气:“再说自从我说我想走艺考之后,我爸就特别紧张我,明确表示他不同意,又担心我哪天撂挑子不干,辍学了,这不想着还是把我放他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 乔源他爸,徐高物理组出了名的乔头,乔源来徐高,乔爸都能接送上下学,自然放心。 宁致率先反应过来:“你爸不会为了你直接调来高三组吧。” 乔源刚刚的气还没消,脸依旧绿着:“徐高又不是我家后花园,调动老师跟搬个花盆一样容易,我爸能把我塞进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一圈废话后郑可心才问出了乔源最想回答的关键问题:“那你在哪个班?” “嘿嘿,和你们一个班,老头这点倒是顺了我的意。”乔源喜上眉梢,一高兴口无遮拦,“你呢,你姥姥好点没。” 话音刚落,他就被宁致和安冀的两道目光射了个底穿,他也知道自己嘴上没把门,想什么就问了什么,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乔源“嗯啊”了两声也没想到用什么话补救,只好闭了嘴。 “没事。”郑可心心里有个不透明的容器,专门用来收纳自己的怨念,这怨念只要没多的溢出来,她就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于是她非常云淡风轻的说:“我搬出来住了。” 宁致和安冀再次异口同声:“啊?” “前天决定的,昨天刚搬出来,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那......” 乔源刚要开口,就被宁致杀过来的第二记眼刀堵回去了。 初中郑可心缩在座位上补觉时宁致和安冀私下里也讨论过,与其在家里面对收拾不了的烂摊子,郑可心还不如搬出去住,至少清静些,能睡个好觉。 可转念一想,郑可心姥姥离不开人,郑爸爸要上班,苏妈妈每天最大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