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吃过就能做出来。” 不会做饭的人对做饭总是充满敬畏,郑可心小心翼翼的问:“不会做错吗。” “好吃不就行了。”许念念疑惑的看她一眼,继而打包票,“我做的东西不会不好吃。” 许念念做饭的时候,郑可心抽空把两个房间的床单和沙发罩撤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夏天天热,人爱出汗,贴身的东西总是会粘上汗渍,客厅离厨房太近,即便平时多加注意,沙发还是难免会落上油烟,得勤快收拾,经常清洗,不能犯懒。 洗衣机开始工作,她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被罩,铺床单时发现,许念念特别喜欢绿色,房间里到处都点缀着,床单上都有一圈绿色小花。 晚饭还没好,她又找出了卫生间的水壶,问过注意事项后,跑到阳台给许念念的小花们浇了水。 郑可心对这种提升生活品质但样样都要花时间经营的事情毫无兴趣,满阳台的花,只认识芦荟。 做完这一切终于无事可做,于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陪许念念做饭。 郑可心小的时候,老家还没拆迁,那时候她跟着爸妈住在郊外的院子里,每到饭点,她就会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看她妈做饭。 苏瑛玉厨艺很好,在这方面和许念念更像一家的母女,郑可心被香味馋的坐不住,每隔五分钟就要问一句。 ——妈你在做什么? ——妈什么时候好啊? 后来盛芸明越病越重,总是不分时间地点的说疯话,找麻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郑可心避着她,拒绝在公共区域活动,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吃饭都要看情况,早就不是守在厨房,没有心事的小馋虫了。 郑可心闻着饭香,感觉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那时候她对吃的特别感兴趣,什么都爱吃,因为年纪小还是个移动版十万个为什么,什么都爱问。 看见许念念对半切了个梨放进锅里,她托着脑袋问:“还要放梨?” “嗯。”许念念转过来点了下头,“我这是偷懒的做法,据说正宗冷面汤是要提前几天发酵的,不仅用梨,还用苹果。” 郑可心什么都没听懂的点了个头,心想能有什么区别呢。 她对食物不那么讲究,基本上没毒就行,极其能对付。 没多久面就做好了,许念念煮了一大块牛肉,一半当菜码,一半切片装盘,放了些蒜末和调味料拌了个凉菜。 汤是酸甜口的,加了一勺郑可心带来的辣椒油,有些怪,但是爽口好吃,非常开胃。 郑可心吃到一半,才想起作为食客的职业道德,咬着牛肉说:“真好吃。” 说完这话,她忽然没头没脑的想起他爸妈的相处模式,她爸若是上晚班,无论多晚,她妈都会等她爸回来一起吃饭,而她爸无论多累,都会耐心品尝,夸上一两句。 就好像这饭比药还管用,她爸吃了她妈做的饭,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过了一样。 许念念单方面肯定自己的厨艺,笑的很开心:“我就说我做什么都好吃。” 饭后,郑可心站起身洗碗,许念念则听着洗衣机的动静,把床单被罩都抱了出来,运到阳台上晾晒。 厨房的窗户开着,冷面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屋里屋外,只剩下洗衣液的清香。 连续两周的高强度复习把郑可心累掉了一层皮,周末她一直赖床到中午,琢磨着写不完的作业,和苏瑛玉打了个招呼,没回家。 新的一星期,郑可心又用相同的方式偶遇了许念念,齐尧不知道是有了新的猎物还是因为成绩下发被老师家长混合教育了一番,逐渐老实了很多,周四在第一个路口就调转了方向回家,周五更是干脆把值日翘了。 一转眼又到了周末,郑可心一早回家,而后在苏瑛玉的建议下在家住了一晚。 孩子突然离开家,父母哪有不想念的呢。 盛芸明难得给面子,没有搅扰郑可心的睡眠,然而郑可心还是在六点刚过一刻时猛的醒了过来。 没做噩梦,门外也没有哭骂,她就这么直挺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中邪了似的上下折腾了一会儿,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五分钟后她才反应过来,窗帘的颜色变了。 出租屋的窗帘是掺了小花的淡绿色,家里的则是浅黄色,光照进来打在人眼皮上,颜色不对。 郑可心呆坐着,发现还没到一个月,她就特别没良心的跟自己的原配房间生疏了。 周六已经把作业赶得差不多,到了上午九点,郑可心搞定了带回家的最后两张卷子。 苏瑛玉出门买菜,盛芸明正坐在客厅靠近窗户边的小椅子上剥花生,看见郑可心,眯着眼嘴角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