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沉默了几秒又无奈的笑了几秒,起床把凉透的早饭吃了。 从肢体语言上来说,女生间的关系本就比男生间要亲密,亲亲抱抱也没什么,初中毕业同学聚会,大家幼鸟起飞学着大人游戏,两个女生也会吃一根饼干棒。 然而郑可心好像不能用一时傻了解释自己的病症,史上症状最严重感受最舒适的发烧持续了很久,许念念说的对,发烧会反复,之后郑可心的目光在教室里飘来飘去,总会无意识的落到许念念的后背上。 上课看她听讲记笔记,下课看她接水收作业,每看一次这发烧就会反复一次,病了几个礼拜后她把许念念上厕所的规律摸索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从一朵炸开都是问号的烟花,变成了一簇......好看点的烟花? 许念念吓人的伤口已经结痂,平时稍加注意别做剧烈运动,不过半月就完全痊愈了。 她理所当然的把孺子不可教的郑可心从她的厨房赶了出去,两个人的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照常监督做作业检查背英语,吃上了可口的三明治和美味的晚饭。 只是郑可心再也没有跑去看她睡觉,而且两扇门同时打开时,会控制着自己别往许念念的方向看,好像手里的题有脾气,她看一次就会做错一道。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高三的晚自习和期中考试手拉着手来临,放学时间从六点延迟到晚上九点。 双十一头天期中考试结束,被扣在学校继续写作业的高三生带着一脸学姐学长特有的怨恨趴在窗户前目送高一高二的小崽子们放学,目光悲壮。 按照他们过往的经验,小孩们什么节都当回事,这个晚上会是每年告白的高峰。果不其然,还没走出校门就能看见好多男生女生打成一团,各自心怀鬼胎。 宁致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给郑可心指:“你看那边一起走那三个,前边那男生一看就是个掩护——靠,大冷的天谁把后门开开了。” 郑可心没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宁致被她看的发毛,莫名其妙的问:“咋啦?” 她话音刚落,郑可心突然伸手按了下她的脸。 宁致整个人被砍了一刀似的立刻后退,后背撞上了冰凉的窗台,瞪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方面是被吓的,另一方面则是,她从郑可心这个反常的动作里,察觉出一些陌生异样的情绪。 郑可心皱了下眉,感觉不对,不是感觉不对,而是没什么感觉,于是她乘胜追击,摸了下宁致的睫毛。 宁致:“......” 这下连前排的安冀都惊动了,安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看向正在关后门的乔源,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郑可心也不知道自己在印证什么,那天的接触带给她一股异样的感受,这感受像是一株有毒的植物,勾人且危险,她凭着本能不敢轻易靠近,手又痒,就祸害起窝边的花来。 她其实还有第三个想要印证的动作,正琢磨着要不要继续挑战宁致的神经,后门忽然咣当一声,一回头,看见永远坐不住的乔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乔源往旁边的空位上一坐,二郎腿翘的非常熟练,间谍似的压着声音说:“下下礼拜六出去唱歌吧。” 安冀把目光从郑可心身上收回来:“下下礼拜的事你这么早说干嘛?” 乔源一指宁致:“还不是她老人家事忙,说是档期排的快,有事提前半个月说——去不去啊,我过生日。” “你过生日准没好事。”宁致勉强缓过神,警觉的看了一眼郑可心后又嫌弃的瞪了一眼乔源大爷气息十足的坐姿,迅速从防备状态切换到斗嘴模式,“而且你生日不是圣诞节吗,还一个多月呢,你十一月过什么生日啊。” “冲喜!”乔源被白了一眼乖乖坐好,“小白生日在十二月初,我俩一起过,毕竟现在时间紧急我俩就将就将就从简了,也好让我沾沾他的运气,考的好看点少被我爸打。” 郑可心还没来得及察觉出这套话里乱七八糟的逻辑,就听见宁致怼他一句:“你语文课后院种树去了吧,冲喜是这么用的吗。” 安冀眨了下眼:“......听着像拜堂。” “哎呀你不要老在意细节,是那么个道理不就得了,你又不是听不懂。”乔源知道她这是答应了,突然伸手拍了一下郑可心的桌子。 “大家一起,你把许念念也叫上吧,人多热闹。”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说我能写吻戏。 (口罩吻是因为疫情期间老戴口罩瞎琢磨的,上网查了一下这个梗用的人挺多的,应该不会有啥问题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