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谁上谁下啊拍戏的时候你不还觉得自己是攻吗? 齐晚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确实是攻啊。 何文逸也认真道:齐晚同志,这话不能你觉得,你得有做攻的自觉啊。 齐晚:什么自觉? 何文逸不怀好意地问:你会攻吗?你知道怎么攻吗? 这还不是天生有手就会的事情吗,齐晚一头雾水,不就是你弄弄我,我弄弄你 何文逸拍拍齐晚肩膀:建议你百度一下哦,先下手为强哦,这边支持你,加油! 齐晚攥着手机,感觉事情好像不太简单。 邵知寒各项指标检查无误后便出了院,载着齐晚一路狂奔。 齐晚看着窗外困惑道:不是要回家吗,怎么来知春路? 邵知寒笑着把车停在there for you蛋糕房前,齐晚想明白后心里热了起来。 之前生日撞上雪崩,邵知寒想给他好好再做一个蛋糕。 迎接他们的还是林露那位朋友,蛋糕师笑着问齐晚:这次又带了什么设计图来啊? 齐晚想起上次抽象得惨绝人寰的大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邵知寒牵着齐晚手对蛋糕师说:这次不麻烦您动手,教一下操作我们自己来。 蛋糕师引着两人进了烘焙室,从蛋糕胚子到奶油,面粉、鸡蛋、白糖怎么配,一点一滴都是邵知寒和齐晚亲手做出来。 等蛋糕胚烤制的时候,齐晚拿过来纸和笔问:你想做个什么花样的? 邵知寒挑眉忍着笑问:怎么,我口述,你执笔? 啪。 齐晚把铅笔拍在桌面上撇着嘴说:那还不如不画直接上。 邵知寒笑着把人揽过来哄:不用画,在我心里。 齐晚诧异抬头:你要在蛋糕上捏个我? 这下换成邵知寒诧异,虽然但是,小家伙这思路倒也不能说不对 齐晚脱口而出后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害羞地一个劲儿往下缩,邵知寒把齐晚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低声说:跟我还害羞嗯?说实话也要害羞? 齐晚捂着脸,脸红的要炸,偷偷从指缝瞄一眼去看蛋糕师还在不在。 蛋糕师体贴地把烘焙室留给两人,胚子出炉后,邵知寒握着齐晚的手拿着刮刀往上面抹奶油。 邵知寒比齐晚大了一号,裹在怀里刚刚好,齐晚觉得身后发热小心扭蹭两下羞着说: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是准备再做一个幸运大转盘吗?邵知寒毫不留情地把上次的事拖出来公开处刑。 齐晚忿忿说:当时那么赶时间,还不是你藏着自己生日不提前说。 嗯,我的错。邵知寒在齐晚脸蛋嘬一口,这不在认错了。 不怕人冷,就怕刀尖那一点软。齐晚被哄得晕晕乎乎,连手里刮刀换成了裱花袋都没发现。 邵知寒握着他的手用配好色的红色奶油挤出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 旁边还放着一袋淡黄色奶油,齐晚大概猜出了是用来做什么,又想起那一院子的花,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玫瑰和鸡蛋花? 邵知寒轻笑一声,把齐晚拢得更紧:我不喜欢玫瑰,也不喜欢鸡蛋花。我只喜欢齐小晚。 低沉好听的声音撩得齐晚心头发酥,他咬着嘴唇假装抗议:问你花,你说我干嘛。 邵知寒一手握着齐晚的手裱花,另一只手揽着齐晚的侧腰揉捏着,声音像小羽毛轻轻挠着齐晚的耳根。 玫瑰是带刺的小晚,是我不在身边也放心,一身是胆的野小晚。 鸡蛋花是在我身边的小晚,会哭,会喊疼,咬一下还会抖的小晚。 邵知寒鼻尖一下下划过齐晚耳廓,一片片红色的玫瑰花瓣也在蛋糕上拼出一个字。 齐晚被吹被按得两腿发软,他敛着气息故意挑刺问:明明是我过生日,干嘛上面要写你。 是吗?那你再仔细看看。邵知寒惩罚一样重重掐了把齐晚,我写的,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邵知寒放下红色裱花袋,换成了淡黄色,几下便成 玫瑰拼成的邵字口中,是一朵娇嫩的鸡蛋花。 齐晚心里砰砰乱跳,这人真是要命,突然就会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该不是系统直接给换了个脑袋吧。 回家的路上,齐晚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蛋糕,生怕磕碰着一点。 邵知寒嘴角勾起,一手撸着齐晚的后颈皮儿说:以后年年都有,不用这么小心,一会儿还不是要切开吃。 齐晚摇摇头:不行,这有意义,不能吃。 邵知寒噙着笑一路开回家。 虽说是想给齐晚补过一个生日,但两人劫后余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闹腾的欢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