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梦梦这才上了炕。 过了一会儿,两人聊着天,慢慢就缓过来了。 今天晚上,难得的闺蜜之夜啊! 两人开心地坐进被窝里。 一个给老马做棉鞋,一个给老马做棉裤。 边做针线边聊天,聊的不知多热烈。 要说这闺蜜亲热起来,有时候比和老公在一起自在多了,什么都敢说。 要不是因为黎梦梦母胎单身,好些话题不能聊,她们几乎能做到毫无顾忌,连男女之事都能说。 聊到舌头冒烟,马小璇就借口到外面,回到空间,拿了两块蛋糕出来。 再冲上两碗香甜的麦乳精,两人吃喝一顿,再接着聊天、做针线。 一个晚上,就把老马的新棉裤和鞋帮子做好了。 到了下半夜,两人终于熬不动,才肩膀挨着肩膀躺了下来。 黎梦梦从来没跟孕妇一起睡过,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碰到马小璇的肚子。 马小璇让她尽管放心,高智源那货几乎不在意她的肚子,一样没事。 黎梦梦听她提起高智源,就觉得自己鸠占鹊巢,耽误人家小两口亲密了。 不然,还不知道在这床被子下面发生什么羞羞的事情呢。 想到这,黎梦梦浑身不得劲。 两人熄了灯,说着话,不知不觉睡着了。 似乎刚闭上眼没多久,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 睁开眼,天已大亮! 起晚了! 怎么感觉才没睡多久,又要起来了? 两个人赶紧爬起来穿衣服,黎梦梦打着哈欠说:“我还以为我睡不着呢,没想到睡那么香,小宿舍就是比大宿舍好!” 黎梦梦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跑去开院门:“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高智源没好气地问:“干嘛呢?好半天才开门!” 黎梦梦没理高智源的暴躁。 老马进来,望着头发跟鸡窝一样的黎梦梦,用邻家爷爷的口气,关切地问: “小黎,你昨晚跟人打架了?” 黎梦梦的回应很是淡定:“嗯,不过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早就看她不顺眼才跟她打的。” “以后别打架,打架不好。把人打伤了,自己不占理。别人把你打伤了,要受皮肉之苦,怎么都吃亏。” 黎梦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马: 这说话的口气,怎么跟我妈一样? —— 因为起的晚了,来不及做饭,马小璇就烧了点开水,下了锅玉米面糊糊,热了几个馒头,从咸菜缸子里捞了点咸菜丝。 将就着吃了顿早饭。 马小璇烧火做饭时,黎梦梦在门口梳头。 一梳子下去,头发掉了一大把,吓的黎梦梦赶紧叫住老马: “老马,老马,你快帮我看看,我头皮是不是被薅秃了!” 黎梦梦蹲下来,让老马帮她检查头发。 老马看了看头顶:“没秃,好着呢,头发又多又密,又黑又亮,你这把头发可真好。” “不行,你再仔细看看!” “哦哦!” 老马做研究似的,对着黎梦梦的头皮看了又看,还动手拨弄两下。 满头检查了一遍,突然见到有一小块头皮露在外面。 哦吼,真的被人薅秃了一小块。 面积不大,只有三分之一个小拇指甲那么大,目测至少有三十多根头发被连根拔起。 看来这孩子昨晚遭了不少罪。 老马想起这起纠纷是因为给自己做鞋而起的,很是内疚。 他像没看见这块头皮似的,又拨弄了过去。 “没有,没秃,真的没秃,头发都好好的在头皮上待着呢。” 黎梦梦听了,这才长长松了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