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在这个光景,如果夜半被人发现她屋子里有两个人男人,她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背后的鞭伤被她的动作又扯开,泛出血丝,她疼得脸色泛白按着桌子喘着粗气。 秦峥从背后扶住她的肩膀,拉着她坐在椅子上:“姐姐,你坐。” 谢星琅眼中泛着血意,隐隐的有一股疯魔之意:“松开她!” 秦乔刚刚坐下,还没反应过来,雪白的剑光朝着秦峥直刺而来,带着凌厉的杀意。 金瞳少年转瞬间变成了黑兽,再没了白日里温顺的气质,凶恶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眼前之人。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人一兽缠斗起来,都带着要让对方死在自己手下的狠意。 秦乔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柱香前她还和秦峥亲热,一柱香后她却在看秦峥和谢星琅逞凶斗狠。 看到金瞳少年眨眼间变成了黑兽,谢星琅眼神中浮现了一丝鄙夷与惊讶。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妖。 妖类大多狡诈虚伪,他想,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妖引诱了她。 剑光再次凌空而下,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 秦乔的屋子变得凌乱无比。她忍着后背的痛意,拔出月澄,加入了战局,挡住了谢星琅的剑招。 黑兽被秦乔拦在身后,呲着獠牙,金瞳危险的眯着,怒吼声震的她耳膜都在疼。 身前的白衣少年也满脸狠绝,眼尾血红,因为她的阻拦维护,看向黑兽的眼神,更是恼怒的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要打和我打!”秦乔安抚的看了黑兽一眼,长剑直指谢星琅,她无法只坐着看秦峥和谢星琅打,更害怕这场两个男人逞凶斗狠的缠斗向着无法收尾的惨烈程度发展而去,只能硬生生的插入战局。 这件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不论是谢星琅半夜来偷听墙角,还是他理直气壮的进来抓“奸夫”。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他们两个还在一起吗?他有什么资格半夜闯进她的屋子做出这样的事?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他面前高潮了,秦乔又羞耻又恼怒,除了这份感觉外,涌上心头的还有无力感与对秦峥的愧疚感。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骂他也骂不走,打他也打不走,她该怎么办,像对待姜沉一样直接杀了他吗? 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做到一次,毕竟杀了姜沉那一回,她差点丢了命。 谢星琅望着她,血红的桃花眼里涌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了。 方才与秦峥之间旖旎的氛围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秦乔捂着脸坐在床边。 黑衣少年抱住了她。 “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是我之前的爱人,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秦乔掏出自己的乾坤袋,把自己的家底一件件的往外翻,这么多年,不停的领任务,再加上师门接济,她也存了不少的灵石,算是个小富人了。 她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推给秦峥:“你刚才也看见了,论理说我应该对你负责的。但前缘我尚且还没处理好,贸然开展一段新感情,实在是对你太不公平了。这是我所有的储蓄,不然你……” 她的话说了一半,但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少年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手一挥,那满床的珍贵灵石叮叮当当的落了满地。 “我找了你叁百多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如果你处理不好,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秦乔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半跪下来,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我不会走的。我不怪你,也不在乎这些事。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想听。” 秦乔犹豫半晌,终是把手落在了他的乌发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好,今后我不再提了。” 她挥了挥手,收拾了满屋的凌乱,又给屋子加了层结界,确保有人靠近后她就马上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