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不论从哪个层面来说,严谡都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么好的阮棠。 阮棠的表情认真了起来,说道:“我爱听,你说吧!” 严谡也变的严肃起来,他顿了顿才道:“要不我先给你看样东西吧?” 说着他起身,从自己那个硕大的行李箱的夹层里,翻出了一个破旧的信封。 信封没拆开过,上面贴的邮票是他自己画的一颗歪七拐八的心。 他把信递给阮棠,说道:“有点不好意思给你看,我这些年一直觉得,这信封里装着我的痴心妄想。直到你走了,哪怕没有一句道别,我都留着这份妄想。” 因为他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遇到了足够惊艳的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有能够打动他的心了。 有时候他觉得庸才就该呆在普通人堆里,淹没在茫茫人海,最后找一个同样普通的人过活。 可是偏偏让他遇到了阮棠,偏偏阮棠对他那么好,好到让他产生了一生一世的错觉。 现在想想都是可笑了,那时候他们才十五六岁,哪儿来的一生一世。 这边阮棠读着跨越了近十年光阴的情书,那边江岑昳已经被奉为座上宾,品上了风露重的茶。 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十分沁人心脾。 风露重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岑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旁边朱丽正一脑袋的不解,看看纪霆匀又看看风露重,却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只得试探着问道:“风先生是……认识我家小昳?” 风露重哂了哂,说道:“说认识倒也算认识,大名如雷贯耳。今天是第一次见,感觉他和我印象里的某个人真的对上了。” 不仅仅是做事风格,连模样里都有三分相像。 听着风露重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连江岑昳都觉得奇怪了起来。 他自觉和这位风先生八百杆子打不着,怎么就大名如雷贯耳了? 旁边纪霆匀还一副死人脸,一直死盯着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盯的。 江岑昳有点尴尬,但还是十分礼貌的问了一句:“风前辈听过我?啊……是从纪总那里听的吗?” 风露重抿了一口茶,十分和蔼的答道:“是也不是,其实最初是看直播知道的,江小友的直播真是人气旺盛,连我都圈粉了。” 江岑昳:操,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想到自己瞎胡搞,还被这样的老前辈看了去,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旁边纪霆匀还在开嘴炮:“您老就别挖苦他了,就他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是没有您老善后,怕是又要闯大祸。” 江岑昳意外的看了一眼纪霆匀,惊讶道:“什……才能?风前辈您……” 风露重摆了摆手,乐呵呵道:“你可别把功劳往我身上推,你自己护的好好的,我也只是给你们行个方便罢了。” 越说江岑昳越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丽也被整糊涂了,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概猜到了点什么,便问道:“小昳,你和纪总?” 江岑昳想否认,纪霆匀那嘴却一如既往的刁钻,直言道:“被您看出来了?我也是没想到他竟然连干妈都不告诉。” 朱丽又是惊讶又是担忧,她是知道纪家的情况的,这场恋情怕是小昳要吃亏。 但看纪霆匀这一副在意的模样,又觉得好像吃不了大亏。 江岑昳按了按太阳突,小声逼逼:“就你会说话,这张嘴还真是没白长。” 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在座的各位都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