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触手钻进他温暖的背部,被体温吸引着向上攀延,缠住了死柄木的脖子。 缠得太紧几乎让人窒息,死柄木欲扭动脖子发现寸步难行,连喉结都被卡得死紧。 “……” 无、无法呼吸…… 这时脚步声消停了。 不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会…… 缺氧让死柄木憋红了脸,额角冒出细细的汗,脑袋有些混乱,但是求生欲却很清醒。 谁要…这样死掉啊…… “老、老师……”细如蚊呐的两个字,连死柄木自己都没有听清。 轰! 一声巨响,那些四面八方紧紧拽着他的力消失了,珊瑚的碎肢上缠绕着红色火花,阳光从背后破掉的墙壁洒进来。 老师抱着他坐下来,夸奖道:“弔做得很好。”他说的是死柄木对他求助的事。 “既然在外面的话,就早点进来啊,可恶……”死柄木放低了声音说话,为了要掩饰被搅弄得有些颤抖的舌头。 “抱歉,”老师安抚着他的背说,“紧紧抓着衣服呢,是害羞了吗?” “才没有。”死柄木马上反驳说,只是衣服破了而已。 AFO用面对爱狡辩的小孩那样无奈和宠溺的语调说:“我知道的,因为你不是会掩饰情绪的那种人。” “……” 老师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发丝说:“弔的头发很淡,光从发丝里穿过来的时候很漂亮。” 漂亮吗?死柄木竟不知道这个词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但是光从地上的影子看来,自己紧紧依偎在老师身上,比他想象中靠得更心安理得。 是因为老师对他展露了非常柔和的表情吗? 是因为老师说自己能依赖他吗? “老师,对我有几成是认真呢……” 察觉到老师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反问:“你感觉呢?” 死柄木不满似的瞥起眉毛,嘟囔:“老师……太狡猾了。” AFO将五指埋进死柄木的蓬松的头发里,吻了吻死柄木的额头说:“这样呢?” 死柄木低着头,有些疑惑和动摇的样子。 颈间一疼,老师对着自己的脖颈轻轻咬了上去,“老师?” 这样的老师不像山羚羊,反而是自己比较像。 “是弔说要看老师有多认真的。” “如果说,没有把这种事情当成玩笑呢?” “这样的话,”老师捧起自己的手问,“弔的回复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老师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说,“不要移开眼睛。” “我……” 老师的眼睛向来能看穿别人的心理,被他这样微笑着注视的自己,所有情绪都无处躲藏,不说出来不行了。 “我喜欢老师,老师不撒谎的时候,不,老师撒谎的时候,我也喜欢。唔…”老师深深地吻了自己,他似乎很开心。 “抱歉,弔刚才脸红的样子,怎么看都像在催我吻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