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波澜起伏,撞的两腿之间的花穴发软紧缩,涌出一大股黏湿的液体。 嘴唇缠绵的吻着她的锁骨,将宽大的衣领拉扯至臂弯处,椒乳上的乳头已经肿了,他舔了舔,又香又硬,每含在嘴里吸一次,她就颤一下。 几乎是想迫不及待的把血脉贲张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喘息声随着亲吻逐渐加重,他收敛心神,不急着进入她,而是亲吻着她的后颈,占据着主动权,本能催促着他去掠夺,占有。阴茎硬如烙铁,抵着她的花穴蹭,将裤子蹭的湿漉漉的,连带着他腿间的毛发也湿透了,仿佛能挤出水来。 灼热的呼吸打在肩膀上,被他亲吻的感觉太好,她迟迟不愿醒来,只有发出轻轻的细喘声。 被子被丢开,他褪下裤子,那根东西又硬又长,迫使她的双腿夹住它,两对私密之处终于无缝贴合在了一起,他模仿交合的动作一次次插入,双手霸道的伸进衣领间,握住椒乳蛮横的揉搓,香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的唇又湿又热,吮吸着她的雪颈,留下红亮的湿痕。 塞尔斯没有被插入,长久的挑逗让身体异常空虚,她很快就溃不成军,扭着腰肢迎合。 “想要了吗?”他问道,手指抚摸着湿热的花穴,两片花瓣瞬间收缩,也控制不住湿哒哒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一直流进了床单。 欲望上头,他把她摁在身下,臀部一阵生猛耸动,木床嘎吱嘎吱,摇曳起伏...... ——————))))))) 塞尔斯醒了,却并不舒服,总觉得浑身上下不得劲,尤其是花穴,又痒又酥,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贯穿。 她叹了口气,可能是漂亮男人睡在她身边又吃不着的原因吧。 厄休恩比她先醒,他依靠在床头,在看一本书,见她醒来,嘴角勾起暧昧的笑容。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轻轻握住他的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这本该由我去做的,可我太虚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什么事?” 他心中有了一道裂痕,从他第一次遇见她时这个裂痕就存在,虽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裂痕愈发清晰明显。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麻烦,却学不会拒绝她。 “有一个半魔带着一对姐弟住在北口海岸的一所白房子里,至于他们的名字,不好意思,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总之那是我授意半魔带他们去的,我需要你资助那名少女和男童去上学,直到他们成年。你可以隐姓埋名,甚至不用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很简单,我可以让半魔去办这件事,所有的半魔从记事起就宣誓效忠于我,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有义务满足我任何要求,可你为什么唯独选中了少女和男童?” “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来自神弃之地,那是被诸神遗忘的人们,他们没有犯过错误,却成为奴隶,他们一无所有,而我相信公平,他们应该把属于自己的机会夺回来。我救了他们,也想帮助他们,如果他们生性善良,会成为改变神弃之地的契机。” 此时,她又咳嗽起来。 “你心肠很软,可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以他们姐弟二人的力量恐怕无法改变神弃之地,我可以降下瘟疫,杀死所有心肠歹毒之人。” “你的方法太极端了。”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依靠他们两个当然不行,他们还需要我的帮助。” 渣乐(修指甲):想吃肉是吧,交出你们的肥猪,不然不给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