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的就抓过来,一把把秋萍头上的帽子薅下来,戴在自己头上。 “喂,你干嘛?” 脑袋上一凉,秋萍抬手就夺。 东子脑袋一歪,两手紧紧地按住帽子。 棉帽戴在脑袋上,瞬间感觉暖和多了。 只是在扭头看向秋萍的时候,东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刚才秋萍戴着帽子,他还真没注意到秋萍的头发这么短,居然比他的头发都短。 虽然在火车站的时候,他也看了一眼秋萍,但当时毕竟人多,他还真就没有细看。 现在近距离的再看一眼秋萍的二寸头,东子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拖拉机上跌下来。 头发短的要命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还擦了头油。 头油擦了这么多,在阳光下一照亮晶晶的,别提有多滑稽有趣。 穿着一款男士的棉大衣,头发剃了那么短,还穿着一双男士大头皮鞋,不知道的人还真是分不清公母!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东子看着秋萍可笑坏了。 在他的爆笑声中,秋萍黑了脸。 什么人呢? 抢了她的帽子,还敢笑话她! 她一手握着拖拉机方向盘,一手冲着东子按在耳帽子上的手用力打去。 就听啪的一声响,接着就是嗷嗷嗷一声叫。 东子痛得连甩手腕儿,也顾不上按帽子了。 秋萍顺手就把帽子薅下来,重新扣在自己脑袋上。 拖拉机继续呼呼呼往前冲。 东子低头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腕,呲牙裂嘴地冲秋萍嚷:“不就带你个帽子吗?至于打人吗?” 秋萍:“那是我的帽子,你说抢就抢了?你有没有洗头就戴我的帽子?” 东子:“哎,你这人真是!我都没嫌你有头油,你居然问我有没有洗头?” 东子揉了揉被打疼的时候,很是不满地又嘀咕了一声。“嗤,好疼!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是女人打人怎么会那么痛,这力气真是比男人的力气还大! 疼死他了! 秋萍白了他一眼:“我当然不是女人!” 东子一怔,随即震惊道:“真不是女人啊?难道让我猜中了,原来,原来你真的是“二刈子!” 秋萍恼了: “你才是“二刈子!你全家都是“二刈子!” 秋萍瞪着东子震惊的眼神,她气得一拳头打了过来:“我是女的,不是女人!你个煞缺,居然骂我二刈子!我要不打死你,以后我是你爹!” 秋萍一着急就开始爆粗口,东子吓得连忙躲。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略!” “什么女人,我都说了,我不是女人,我是女的,女的!” “女的不就是女人吗!哪个女人不是女的,这有区别吗?” “你个傻缺!” 他是真不知道在这边说一个姑娘家是女人,那是骂人的嘛? 秋萍气得差点要吐血。 她真的很后悔,让东子做她的拖拉机,要是早知如此,她早就和沈亮换一下了。 “你连女的和女人也分不清了吗,在我们江淮结过婚的才能称为女人,你听明白了吗?我还是个姑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