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看热闹的状元游街。 就在白泽等人的队伍快经过醉仙楼时,拓拔珍用计让皇太妃茶水翻倒,等皇太妃擦拭干净、换好衣服回座,白泽的队伍已从窗口经过,皇太妃只看见状元郎的背影。 “唉呀!竟然错过了!” 拓拔珍故意懊恼道:“太妃,这游街队伍也真是的,方才已经命人通知,说太妃在这里瞧游街,怎么能不等面见太妃就将队伍驶过?这状元郎实在无礼。” 拓拔璎:“就是,太妃难得出宫,怎能败兴而归?臣妾立刻传令,让状元郎回头,重新游街一次,一定让太妃看到。” 拓拔璎不等皇太妃说什么,立刻让人下去传令,说传太妃口喻,要白泽叁人的游街队伍,回头重走一趟。 皇太妃心里固然失望,但状元游街从无回头之理;她看了一眼拓拔珍和拓拔璎,心里若有所思。 皇太妃身边的嬷嬷觉得让游街队伍回头不妥,正要阻止,皇太妃却笑着开口:“无妨,哀家也想瞧瞧状元郎的神气。”一双镢烁的眸子看着两姊妹耍花招。 皇太妃口喻传到游街队伍,白泽一楞;自古进士游街调头重走是大忌,会被视为不祥,无论如何都不能重走一遍。 榜眼任道远紧张问:“白兄,这如何是好?” 探花郎阮贤也把马停下,俊逸的脸孔十分凝重。 白泽立刻让队伍停住,将头上状元礼帽倒转过去,两手反剪作揖,头向后仰,点了叁下,权当“叁叩首”,大声说:“新科状元白泽,向太妃娘娘请安;祝娘娘千秋,凤体安康。” 任道远和阮贤见白泽这样做,也立刻照做,反转帽子大声请安谢罪,等他们做完,一切恢复原状,白泽一声令下,队伍继续前进。 醉仙楼上的拓拔姊妹听到了,自是一阵愤怒。 “这白泽太过份了,以为这样就能了事?根本没有把太妃娘娘放在眼里。” “让他回头他竟然抗旨?” “太妃您知道吗?这白泽原本是南疆自治部炼羽族的人,后来太子救济了炼羽族,他就留在太子身边当宾客。哼,不过一个低贱平民,也敢这样无礼。” “现在就恃宠而骄、目中无人,将来还得了?” “太妃,咱们也去一品状元楼,去告诉皇上,说这个白泽胆大妄为、蔑视皇家尊严!” 皇太妃面无表情,她身边的嬷嬷急得直冒冷汗。 皇帝于一品状元楼设闻喜宴,太妃带人过去闹场,这也太…… 皇太妃看了拓拔珍、拓拔璎一眼,缓缓站起来:“走,带哀家去一品状元楼。” ***** 一品状元楼此时张灯结彩,四处挂满红绸,人群聚集。 在鞭炮声中,游街队伍于朱雀一街街口停下,礼部官员带领新科进士步行走进一品状元楼,沿路得到百姓偌大的掌声欢迎。 一品状元楼内,太子、八皇子陪着皇帝,接受新科进士行礼;而后进士们也向肖东华、楚江和乔景行叁位考官行礼,闻喜宴正式开始。 穆冰瑶见到白泽、黄沛和叶家骏一身进士礼服,特别是白泽状元袍加身,内心十分欣喜。 二楼厢房,穆冰瑶也安排了两间酒席,给不方便出现的女眷使用;这一日自然也是权贵相看女婿最好的机会。 楚玉歆看到乔若兰表情冷淡,不怎么想理她,拉着白永萱、九公主,将头探出屏风外。 皇帝亲临一品状元楼,穆冰瑶亲自布菜。 “今年进士人才辈出,我大秦有这些新血加入,国运必能昌盛。” 官员附和连连。 皇帝将眼睛看向白泽:“新科状元白泽,文章见解特别好,最得朕心。”他转头看向肖东华:“肖院正,白泽投于谁的门下?” 肖东华一脸扼腕:“启禀皇上,臣晚了一步,状元郎已经成为楚尚书的门生。” 一向面无表情的楚江,喝了些酒,此时面露红光,笑得十分得意:“承让、承让。” 皇帝又问:“那白泽可有婚配?” 皇上这一问,问得许多人耳朵都竖了起来,包含二楼的姑娘们,楚玉歆把白永萱的手臂都给抓疼了。 “朕知道榜眼任道远已有妻室,但状元郎白泽、探花郎阮贤,还有二甲里头第一名的传胪柯邵棠、第叁名黄沛都还没有成婚。”他又看向穆冰瑶:“丫头,你父亲新妇叶家二子叶家骏今年也进入二甲,婚配了没有?” 穆冰瑶失笑,皇帝是想趁机点鸳鸯谱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