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不语。 那妓|女笑中带泪:“若那女子聪慧,不愿依附旁人,书铺老板所言定是死路一条,不如……纵之,方有一线生机。” 萧让倏然站起,淡道了句“重赏”,匆匆离去。 萧让知道不想要什么了,也就突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对云歇了。 那妓|女望着手中银钱,泪中带笑,她这后半辈子不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歇冷笑:云某? 萧让乖巧:想冠相父之姓。 第10章 萧让回来听承禄说起傅珏来过的事,不屑地嗤笑了声,进了殿。 云歇用几秒辨出现在的萧让是黑化让,不是昨晚的小年糕让,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 大约是小年糕让太难搞,黑化让他虽然看不透,至少能冷脸相对。 萧让在案前坐下,抬眸瞥了云歇一眼,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云歇本来就要过去跟他摊牌,但听他这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登时就不乐意了,他又不是阿猫阿狗,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萧让指了下边上的方砚,眼都没抬:“过来磨墨,不然……我磨你,你自己选。” 云歇瞬间羞愤欲死。 云歇毫不怀疑,现在的萧让是真的做得出来,不仅仅是在威胁他。 萧让见他仍不动,莞尔一笑,又道:“放心,我皮厚,磨不破,你不用担心这个。” 他还记得云歇那句慌不择言的磨破皮。 “够了!”云歇咬牙切齿,涨红着脸,自暴自弃地过去,开始捣鼓。 萧让见他笨拙又傻的动作,忍不住挑了下嘴角。他的相父不会伺候人,又不愿意乖乖躺好被他伺候,他又不能总囚着他,那他只能…… 萧让从边上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 等云歇磨墨之际,萧让随口问道:“傅珏来过,相父知道?” 云歇愣了下,如实点头,之前的好奇心又上来,不经意道:“傅珏他……先前可有做什么?” 萧让瞥了他一眼:“相父关心他?” 云歇体会了下这句话,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酸,当即醍醐灌顶,他现在是黑化让的所有物,就相当于私有财产,他该有挂件娈|宠的觉悟,身心都只能有萧让一个人。 就算实际做不到,心里出|轨千千万,面上也得装一装。 云歇乖巧地顺他意:“没有,只是单纯好奇。” 萧让知道他是假话,却仍被取悦了,挑眉道:“坐过来,我告诉你。” 云歇愣了下,就要去搬椅子,萧让却莞尔一笑,修长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腿。 云歇秒懂他的暗示,惊得墨条“吧嗒”一声掉地上,连忙道:“不了不了,我不想知道了!” 萧让深望他一眼,漫不经心道:“相父,你的猫可还在我手里,你可掂量清楚。” 又来。云歇咬牙切齿地改口:“……我想知道。” 然后乖乖坐了过去,浑身僵硬。 萧让瞥了眼承禄,道:“大约一个月前,傅大人伙同这狗奴才,往我床上送了个女人。” 狗奴才承禄:“……” 萧让还算君子,没动手动脚,只是用手箍紧他,防止他滑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