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边走边骂,池沅没再理她,径直进去了。 一阵烦躁,她伸手摸索着口袋里的烟和火机。 靠在墙边,姿势熟练地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缓慢地吞云吐雾。 玫瑰香烟的后调越烧越旺,也可能是心烦意乱造成的幻觉。 她洗了手后,就脱掉了外套,怕有烟味。 女人纤细的臂弯里放着香芋紫大衣,身上穿着一件修身淑女款的春款长裙,身材纤长,曲线凹凸,玲珑有致。 走廊的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面容上上,更显五官清秀温和。 直线的尽头,没等她拐弯,池沅就被长臂强硬地揽了过去。 没等她反应,似海浪般汹涌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被抵在墙上,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腰间,不容她动一分一毫。 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唇齿相对之时,她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陈浮己也看着她,那么近,那么狠。 这样直观的冲击,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她没有再挣扎和反抗,承受着这个带着发泄怒气的吻,没多久,她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尤其是腿,刚刚就已经麻掉了, 直到池沅快要喘不过气来,在窒息边界的前一秒,他才松开她。 池沅略显狼狈,唇角渗出血丝,整个口腔都是铁锈般的血味,将刚才浓烈的玫瑰烟香给盖掉。男人一手撑着她耳旁,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她腰间,透过裙身布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头顶之上,池沅能听见他生理性的微喘声。 他离她很近,很近。远远看上去,就像两人温存之后,在耳鬓厮磨。 陈浮己弯身,贴近她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男人微微勾唇,语气恶劣又狠戾:“池沅,这是你欠老子的。” 那年她走的时候,在汉江边上吻了他,说是对他的期待。 他居然像个二百五一样,信了。 “陈浮己······”她轻唤,语调中夹杂着哭腔。 没等她说话,他便再次俯身而来。 一吻过后,池沅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掉了。 陈浮己似乎是故意的,知道她站不稳,还是松了手,任由她因为身软而跌倒在地。 女人的碎发尽数凌乱,一张秀丽的小脸还余有泪痕,那张红唇肿得让人怜惜,长裙领口往下的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看上去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陈浮己一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记不清了,就前几年吧。”她垂眸轻声回,手指紧扣着掌心。 陈浮己讽笑一声:“呵。” 他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说话,扬长而去。 池沅扶着墙,起身,“陈浮己,我们······” 没能问出口,他的背影就已经消失在走廊中了。 她在原地站了十多分钟,才渐渐平复过来。 手机一直在响,她慢慢索索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名字才接通。 “什么时候结束,阿姨让我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头隔了一会儿,林北桉才回:“正巧我在附近结束牌局。” 池沅有些无厘头的生气,“都说了不用······” 那头明显笑了,打断她:“要不你自己打电话跟你妈说?” 池沅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 “十分钟,福园大门。” 那头听完就挂了电话。 池沅的包放在了包厢的座椅上,只好回去再拿。 包厢阳台 陈浮己和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两人手里都端着酒,时不时地碰一下。 “下个月我女儿满岁,记得来。” 陈浮己:“可能不太行。” “怎么,要回西藏?不是休假嘛。” “又不是休年假。” 男人听完只好无奈地耸耸肩,与M.DxsZxeDU.COm